仇君浩:“……”瞧著就不像是個虛心好學的學生,哪有讓導師自己來拿學費的?
男人站立如松,軟玉溫香在懷,眼神不帶一絲亂瞟,正經的不得了。
“要找我學習,學費可是很貴的。”
能貴到哪裡去?
簡蔓蔓目測如今的位置和床的距離,拉著仇君浩往後面一躺,咬住他的唇,含糊地說:“我身上的支票,隨你開啊。”
想寫多少,寫多少。
想要多少,要多少。
瞧,她多大方。
一早,阿姨敲響客房的門。
這些天來,簡蔓蔓一直住在客房,堅持不往主臥裡搬,仇君浩跟著她住客房,放棄了自己的大床和大房。
阿姨習慣敲客房的門叫兩人起床,更習慣有生物鐘的仇君浩在她敲門不久後回應。
然而,今天敲門之後隔了好久沒有聽到回應。
明明,前幾天先生都會回一聲的,怎麼今天……睡過頭了嗎?
不應該呀。
先生和小姐的作息挺正常的,早睡早起,和他們中老年人一樣養生呢。
以防萬一,阿姨又敲了一次,還是沒有回應,她不太放心,“先生,小姐,我進來了。”
沒有任何回覆。
她焦急地推開房門,往裡面一看,床鋪是動過的,只動了一邊,床上一個人都沒有,睡衣什麼的也沒有。
阿姨:“……”夜半消失?
她不確定兩人是不是與上次一樣突發奇想換房間睡覺,還是起得早了,想了想,回仇君浩原來的房間敲門,“先生,小姐,該起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