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蔓蔓沒有聽清,向他那邊側了側身,“你說什麼?”
仇君浩的耳垂肉眼可見地變了微粉、淡粉、淡紅,嘴硬,“沒什麼!”
比起剛剛那句含糊的根本聽不清楚的話,這句可大聲多,有底氣多了。
簡蔓蔓挑眉,“咔噠”一下,按住手柄。
即將開門的瞬間,背後有急促的跑步聲傳來,辦公室的門開了又合上,一袋垃圾被丟了出來。
仇君浩從背後抱著簡蔓蔓,單手捂住她的眼睛,低頭咬她耳朵。
仇君浩從來不是情話boy,想聽他說一句甜言蜜語,比甩支票難多了。
甩支票不過是從他龐大的資產庫裡分出不痛不癢的那麼一丟丟,幾百幾千分之一,甜言蜜語卻會令他滿臉通紅,神思不屬,懷疑人生怎麼能夠那麼艱難。
出於某種總裁辦眾人皆知的目的,仇君浩把女朋友從原來的公司拉過來,安置到離自己最近的位置。
然而,這並不代表現實能夠與他先前的想法100吻合。
第一條不相符合的就是:在工作效率上,比起無所不能的他,女朋友明顯更信任他的王特助。
仇總裁不承認自己吃醋,所以在大型吃醋真香現場,他不得不一個門咚,按住離開去找王特助的女朋友。
“簡蔓蔓,問題一,你的男朋友是誰?”
男人的氣息輕輕淺淺地流連在耳廓之上,失去視覺之後,聽覺與觸覺被迫加強,簡蔓蔓的耳朵慢慢地染上紅色。
開始還是淡淡的粉色,隨著某人嘴唇的靠近,荷爾蒙的侵襲,紅得滴血。
“你。”簡蔓蔓咬唇,忍住被人用門咚姿勢逼迫直面現實的羞恥感,“不就是你嗎?”
“你是誰?”仇君浩不接受含糊的說法,“我問的是名字,世界上還有人姓‘你’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