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少蓮急匆匆的衝過來,一臉警惕的望著蔣宣,這個人滿肚子裡都是壞水,一定在打姚瀾的主意。
蔣宣好笑的看著葉少蓮一臉的護犢子的神情,死死地盯著自己,這敢情是防備著自己呢,心裡忍不住騰起一個壞念頭:“我和姚瀾談一點公事。”他故意重點強調公事兩個字,說完還衝著姚瀾帥氣一笑。
只是他往常必然不太常笑,因此這樣笑起來只給人很陰森的感覺。
葉少蓮一見這情況更加站不住了,姑娘還小,有些事不明白,可千萬不能讓她吃虧了。
雖然自己平時不怎麼待見她,但是那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特權。關鍵時候,總不能讓她靠近蔣宣,這個人心機太深沉了,不管如何,她也不能看著姚瀾被蔣宣坑了。
而且,誰知道蔣宣是不是蓄意報復,雖然他自始至終都說自己並不在乎當年的事情,但是在乎與不在乎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,旁人又知道什麼呢?
像是他們認識了三十幾年,還曾經在一起過,她不是一樣從來都不曾瞭解過這個人麼?
有些人就是這樣,即便是你認識了他一輩子,卻又好像從來都麼有了解過這個人。
葉少蓮像炸了毛的獅子一樣,怒目圓睜的說:“既然是談公事,那你們一定不介意我坐下來一起了。有些事,我也好幫著我家瀾瀾參謀一下呢。”說完不等別人回答,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。
葉少蓮厚著張臉皮完全無所畏懼。
她看著對面似笑非笑的蔣宣,越看越不順眼,越看越覺得這個人一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。
葉少蓮忍不住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,那時候自己也是滿腔熱血,一心想要嫁給他的,只是人算不如天算,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故,很多人都說事情因她而起,可是分明就是蔣家的權力鬥爭,她才是那個被波及的人。
如果不是當時她推開了蔣宣,他就不止瘸了一條腿,怕是直接連性命都沒有了。
說句實在的,她是個自私的女人,她出身豪門,萬萬沒有道理嫁給一個瘸子,即便這個瘸子是她的男朋友,即便這個瘸子家財萬貫。可事關一輩子,她必須自私。
身體上的不健全是小,某些大方面的不和諧可就是大了。
他都得坐輪椅了,對某些方面的影響想畢也是小不了了,她自己不趟這個渾水,更可不能讓姚瀾趟這趟渾水,影響了後半生的性福可就不好了。這可是大事啊。
蔣宣看著葉少蓮一陣青一陣紫的臉,故意說:“可是,這樣恐怕還是不太方便吧。”
姚瀾十分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兩個長輩互不相讓,真不知道他倆在搞什麼,不過她並不準備參與其中,好整以暇的看著二人勢如水火。
葉少蓮憋不住了,尖著聲音:“我管你方便不方便。我今天鄭重的警告你,你沒事別找我們家姚瀾聊一些有的沒的。”
蔣宣笑了:“為什麼?難道我們兩個人見面還要向你報備不成?”
他的手輕輕的放在葉少蓮的手上,緩緩:“少蓮,你還是這麼衝動,這樣,不好的。”
葉少蓮怒了:“你少給我嘰嘰歪歪的,休想打姚瀾的主意。”
姚瀾看她媽的情況明顯不對了,趕緊出來說:“你別瞎想,我們就是聊一下我換工作的事。”
往常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在,這個時候想要表演一下母女情深了麼?
倒是有點意思。
姚瀾看看二人,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:“你們倆慢慢聊,我還有點事,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