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瀾揚頭:“您的戲我自然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,才能不辜負您對我的信任呀。”
建叔:“你還有最後一場戲了。”
姚瀾有點落寞:“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殺青了,還真是有點捨不得呢。”
建叔開玩笑道:“你可別掉以輕心哦,我給你安排的最後一場戲,可是個重頭戲。”
姚瀾噗嗤一聲笑了:“我隨時準備著。”
建叔:“好的好的,去好好準備準備,等下拍張達民對醒來的阮玲玉動手這幕戲。”
姚瀾答應著去準備了。
建叔:“各單位準備。《葬心》最後一幕第一次!”
服用安眠藥的阮玲玉因為搶救及時並無大礙,躺在病床上,面色蒼白。過了一會,逐漸轉醒,看著坐在病床旁邊痛哭的阮母,動了動手指頭,開口喚道:“媽~”
阮母:“我的傻女兒啊,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。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啊,多虧了上天垂憐,你才沒有什麼事。”
阮玲玉握住阮母的手:“媽,我這不是沒事了嗎?別擔心了。”
站在一旁的張達民面色十分不友好:“呵,你可真是命大啊。”
阮玲玉不甘示弱:“就算我真的死了,那也是你逼的。”
張達民衝過去一把捉住阮玲玉的頭髮:“臭娘們,你不要忘了,我們都已經結婚了。難道你養活我有什麼錯嗎?”
阮母撲上去拍打張達民的手:“英兒才剛醒,你這是做什麼,快點鬆手啊,達民,快點鬆手。”
張達民使勁一推手,將阮母推倒在地。
阮玲玉想起來扶母親,奈何剛剛甦醒本就沒有什麼體力,頭髮還被張達民死死地揪住,根本動彈不了,只得死死地等著他:“你這是幹什麼!”
張達民笑的流裡流氣:“我幹什麼了你不知道?”
阮玲玉氣結:“你不要臉。”
張達民:“我不要臉也不像你,夜夜笙歌。誰知道你都揹著我做了些什麼齷蹉的事你自己心裡清楚。”
阮玲玉紅了眼眶:“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。我一心一意跟你在一起,我不求你經濟上的富足,只求你對我矢志不渝,但是你做到了嗎?說白了,你就是不信我。”
張達民冷哼一聲。
阮玲玉眼淚在眼睛裡打轉,就是不掉下來:“我供你吃,供你喝,供你抽,供你賭,你還想怎麼樣。”
張達民:“作為我的妻子,你難道不應該嗎?你要知道,當初是你堅持要求個名分,跟我舉行婚禮的。”
阮玲玉見此,不願再抱任何希望,大吼:“張達民,我們離婚!”
張達民眼睛睜大,眼中的狠意向淬了毒的蛇,抬起手就是一巴掌,狠狠的打在阮玲玉臉上:“賤人,你做夢。”
從地上起來的阮母拼命地衝過去,試圖阻止,張達民毫不猶豫的抬起手又是一巴掌,打在阮母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