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問：“我不好？”
倒是挺直白的，和什麼樣的人說話就得用什麼風格，姚瀾就是這樣一個風格，她習慣直白，並不習慣拐彎抹角。
姚瀾搖頭：“很好。”
她想了想：“你好不好，和我能不能改變自己原有的習慣是兩回事兒。”
也就是那麼一瞬間，廉瑋琪覺得自己有點挫敗，他呵笑了一下，揉揉自己亂糟糟的頭，說：“我有點嫌棄我自己了。”
姚瀾的表現並不讓他覺得高興。
雖然他們在一起了，但是彷彿又遠了幾分，其實仔細想一想，姚瀾一直都距離他們有些遠，跟他想的截然不同。
他很快調整了情緒，說：“你不需要改變你什麼習慣，好好回去睡覺，我收拾一下回家。”看看時間，他說：“兩個小時之後給你送中午飯，可以嗎？”
姚瀾沉默一下，搖頭：“不用了，中午我約了人。”
廉瑋琪：“那……好！”
穿好衣服出門，廉瑋琪倚在走廊的牆上，眼看姚瀾直接關門，感慨道：“真是一個冷漠的女人。”
即便是兩個人關鍵不簡單了，她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熱忱，他原以為這段關係是他佔據上風，但是現在看來，又並不是。其實姚瀾一直都把握著節奏，從來沒有亂了一分。
他突然就覺得自己看不懂姚瀾了。
他搖頭淺淺的笑了一下，隨即轉身要走，只是這個時候，隔壁的房門開啟，趙珊靠在門上抽菸，冷冷問：“廉瑋琪，能談談嗎？”
廉瑋琪聳肩：“可以。”
燦爛一笑。
趙珊想，大概就是廉瑋琪這個燦爛的笑容吸引人吧？不然這麼多帥哥，姚瀾為什麼獨獨對廉瑋琪不同呢！
這根本就不對！
“我開門見山，我對廉先生很有興趣，有這個意向簽下你，我知道方閃幫你引薦了陳燃，但是陳燃是個什麼性格你應該很清楚，他籤你的可能並不是很大。而且就算是簽約，也未必會有資源力捧你，他手底下男藝人多，而且大多都有自己的特點，你去他那邊並不很有優勢。”
廉瑋琪點頭：“這些我都知道。”
隨即笑了出來：“可是如果因為姚瀾的原因你簽了我，也未必合適吧？”
趙珊打量廉瑋琪，他短髮凌亂，白襯衫黑色的西裝褲，雖然整體看起來很正統，但是又帶著幾分桀驁不馴。
這樣的氣質……趙珊眯眼。
“你覺得，我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嗎？”
趙珊認真：“當然，不可否認，我是受到姚瀾一些影響，但是我想不管是她還是我，我們都是公事公辦，不會因為私人感情而怎麼樣。廉瑋琪，我純粹是因為覺得你的資質還不錯才做出這個決定，我也和我們唐總溝透過了，他是沒有意見的，如果你覺得不錯，那就回去好好考慮一下。”
廉瑋琪頷首，說；“我會盡快給你一個答案。”
他指指門：“沒事兒我先走了。”
趙珊突然說：“我至今不理解姚瀾的審美，不過我不會干涉姚瀾的私生活，可即便如此也請你稍微注意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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