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,我每日醒來的時間有限,腦子昏沉沉的,哪裡還能想到去祈福呢!”沈夫人說道。
陳媛摸著下巴,笑道:“既然夫人不知道,那不如就讓我來揭開謎底吧!”
“喔哦喔!”
陳媛吹了個口哨,大黃狗顛顛的又跑了進來,嘴裡還叼著一個小瓶子,陳媛伸手接過來,擼擼毛安撫它,大黃狗眯著眼睛,很愜意的樣子。
......
“這個瓶子,沈夫人應該很眼熟吧?”陳媛手裡舉著這個瓶子,笑問道。
沈夫人瞳孔一縮,險些沒維持住臉上的表情,掐了自己一下,這才冷靜下來,道:“這是何物?我從未見過。”
“李郎中,您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?”陳媛說道:“您一直在為沈家看病,他們是信得過你的。”
李郎中不敢怠慢,開啟瓶塞,倒出一粒小藥丸,聞了聞,又舔了一下嚐了嚐,皺著眉頭思索。
甄顯問道:“如何了?可看出是何物了?”
作為一個父母官,甄顯覺得自己的作用好像並不大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只會拍驚堂木的男人呢!
李郎中點點頭,又搖搖頭,面有難色,道:“稟大人,草民不敢確定。”
甄顯也皺著眉頭,這李郎中的醫術在整個京城的地面上都有名,他都拿不準的東西,哪怕是太醫院的太醫也未必會比他做的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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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媛忽然插嘴道:“李郎中何處拿不準?”
李郎中皺眉看她一眼,有些不想回答,覺得陳媛一個外行也不懂,怕她添亂,但他也不是第一次接觸這位陳姑娘了,知道這位不走尋常路,猶豫了一下,開口道:
“這丸藥裡的配藥很是珍貴,有幾味還是相沖的,尤其是一味叫土行草的藥材,性燥,搭配時必有其他溫和的藥材輔之一起中和藥性,否則對身體是有害的。”
“李郎中何不溶於水看看,”陳媛忽然說道,給出建議。
“不可,土行草與水相沖,兩者間會起衝突,對人體不利,”李郎中擺手拒絕,他可不想白白霍霍一味藥。
陳媛笑了笑,說道:“李郎中未免思慮過多,這世上本就是相生相剋的多,毒蛇出沒的地方,附近必有解藥。
你不是說此藥原料珍貴嗎,說不準煉製的時候也是按照道家陰陽相合的裡面來煉製的也不好說。”
李郎中皺眉細想,他覺得陳媛說的也有道理,也罷,不如就信她一次,李郎中是個對科學嚴謹的人,當即讓人給他倒了一碗水來。
......
李郎中把藥丸溶在了水裡,攪了攪,用手指沾了,放進嘴裡嚐了嚐。
李郎中忽而眉頭緊皺。忽然又面露狂喜,色彩變化之快與沈慧沈大家沒有太大區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