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顏拉住她的手,又問:“你與王爺究竟是……”之前她就覺得虞秋與王爺之間怪怪的,未想如今更是……
“我不知該怎麼與你說。”虞秋不由想起昨晚的堇寧王,昨晚的他就跟發了瘋似的,突然變得好可怕,她不奇怪他會記仇,只是驚訝於他記仇的程度,更驚訝他會突然改變態度,這讓她覺得不安。
在言顏的詢問下,她終究是什麼都沒說,言顏便只能作罷。
後來用早膳時,虞秋突然想到,他突然的改變,會不會也是因為她勾引得挺成功,所以他才來她這裡睡覺,只是他那脾氣太古怪?
無論是什麼,在她沒想通之前,她還是得抓緊時間去勾引他。所以當日她便親自做了份點心端去藍軒,未想踏進院中,又見到想進書房卻被攔住的張妙傾。
正是在那裡生悶氣的張妙傾抬眸見到虞秋,當即便冷了臉,她過來擋住虞秋的去路:“原來只是個舞姬,怎麼?想攀龍附鳳?是給你的膽又來找我江哥哥?這藍軒不是你想來就來的,出去!”
虞秋不打算出去,便抬眸看向書房那頭。
張妙傾見對方竟是裝聾作啞,面露怒色,她低頭看到虞秋手裡那精緻的點心,便抬手揮落:“我說了讓你滾出去。”
虞秋低頭看著自己辛苦做了半天的點心全落在地上,便擰起了眉。
張妙傾翹了翹下巴:“你敢不聽我的話?”
這時,書房裡頭突然響起江以湛沒有溫度的聲音:“虞秋進。”
聽到這話,張妙傾變了臉色,正欲不準虞秋進去,虞秋卻是突然態度軟和道:“我不敢不聽姑娘的話,但我更不敢不聽王爺的話。”言罷她不等張妙傾回應,越過對方就跑入書房。
張妙傾看著虞秋背影愣了愣,便氣得跺起腳,不過只是個舞姬罷了,她就不信江哥哥真有興致,說是玩玩那才有可能。
虞秋進入書房轉眸便見到坐在案桌後頭看著她的江以湛。
他目光幽冷深邃,如深不見底又結了冰的寒潭,只一見,便讓虞秋不由打了個寒顫,總覺得他似乎是突然變了,與現在的他比,之前的他還真是算溫和。她好不容易變得不那麼怕他,如今又怕了起來。
虞秋低頭看了眼空空的手,緊張道:“我本來……”
“過來!”他突然打斷她。
虞秋壓下心中恐慌,一步步朝案桌移去,她停下腳步見他危險地眯起眼,想了下後,便又緩緩饒過案桌,朝他靠去,不料她腳步未停,他忽地握住她的手,一把將她拉到他腿上坐著,令她差點驚撥出聲。
他摟住她的腰,低頭看著她。
他的目光太刮人,讓她不由低下頭,愣是不敢有所勾引的行動。
默了會,他終於道:“你喜歡我?”話語間,他的嘴角隱隱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諷,是低頭的虞秋所看不到的。
虞秋聞言不知該如何回答,猶豫了許久,想起自己目的的她,便終是壓下不安與愧疚,咬著牙點了頭。
見她還有膽點頭,江以湛意味不明地冷呵了聲,他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,迫得她迎視著他的眼睛,他道:“那我給你機會,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