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無論她如何求,如何說,他就是不為所動,只強制拉著她回到樓閣。
他似乎知道她一夜沒睡,再將她送回了二樓,聲音又變得溫柔:“好好睡一覺,待會我來喊你吃飯。”
他彷彿看不到她對他的抗拒,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,又離去。
虞秋確實極累,不得不去到床上躺著。
她心裡琢磨著究竟該怎麼辦。
她想起他抓她過來時,說這是一個沒有任何人可以尋到的地方,如今又說她走不出去,別人也進不來。
如果騙他哄他,讓他帶她離開這裡,江以湛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她?
在思考中,她頂不住睡意閉上了眼。
她再醒來時,已是近入夜。
見到自己仍身處的地方,她就懨了下來。
她坐起身倚著床頭坐了會,想到自己之前所考慮的,決定還是先裝乖,便在呼了口氣後,起床下了樓。
正欲上樓的楚惜見到她,便笑道:“我就知道你會在這個時辰醒。”
虞秋看著他仍舊柔情如水的面色,猶豫了下,不得不壓下心中排斥的感覺,乖乖走下去由他拉著去到桌旁坐下。
桌上已擺了幾個小菜,她見到後才意識到餓。
楚惜將筷子擱入她手裡:“這些菜是我做的。”
她聞言不由握緊了筷子,莫名有點可憐他,他現在做得再好也沒用。她就是不喜歡他了,不喜歡便是不喜歡,她現在喜歡江以湛。
她還真是個倒黴胚子,喜歡上誰,誰對她不好。
因為餓,她倒是吃得不少。吃過飯,又是一個晚上來臨,她仍坐在床上看著外面的黑暗無眠。
大概是定了些心,後半夜她倒又睡著了。
次日早上,她主動下了樓,打算漸漸拉近與他的關系,為騙他做準備。未想卻看到楚惜在佈置喜堂,她便愣住,問他:“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
正在中堂前忙乎的楚惜看著她嘴角輕勾:“準備成親。”
成個屁親!
虞秋突然不悅,卻不得不壓抑著,只問他:“什麼時候成親?”
楚惜道:“就這幾天。”
虞秋抿起嘴,她心慌了。
楚惜停止忙乎,他拍了拍手,過來拉著她坐下吃早飯。
虞秋吃著早飯,掩飾著自己的心不在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