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府?”虞秋驚訝道,“那她就有錢了。”
江以湛問她:“你喜歡錢?”
她道:“還好,能讓我不愁吃住花銷就行。”
夫婦倆一路聊著,倒是悠哉幸福得很。
在邵府中,張妙傾仍舊不是發瘋,就是哭泣。邵臨齊靠近門口聽到她的聲音便覺得一陣煩躁,卻不得不踏進。
她見到他,立即跑過來問道:“如何?有誰可以治我的臉?”
邵臨齊嘆氣:“這種情況本來就不可能不留疤,何況長曳公主咬的那一下是有毒的,如今只盼著能恢複好,就是……”
張妙傾陡然怒了:“你個窩囊廢!”
邵臨齊擰眉:“你……”她最近真是越來越過分,可謂是醜態畢露。他可以不在乎她的臉,可她這個人……
張妙傾又大聲道:“你求江成兮啊!或者讓老太爺去求,老太爺是丞相,死纏著,下跪也行,江哥哥他一定會看在老太爺的面子上答應的。”
“江哥哥……”邵臨齊忽然疑惑。
張妙傾沒理會他的疑惑,只按耐不住地催促著他:“你快,讓老太爺潑出臉去求江哥哥。”
“真是無理取鬧。”邵臨齊受不了她對祖父如此不敬,忽地甩袖離去。
這是素來溫柔體貼的他,第一次給她甩臉色。
張妙傾覺得難以置信,不信他會用這種態度對待自己,便激動地對著他的背影大喊道:“邵臨齊,你什麼意思?我毀容了,你就不管我了?”
邵臨齊沒有理她,反而加快步伐逃離。
因為臉的事情,張妙傾本就傷心欲絕,還被丈夫如此對待,便流著淚癱坐在地,她抱緊自己尖叫起來:“啊!”
不能,她不能就這樣,她得想辦法。
她抹了把淚,忽然起身就跑了。
她騎著一匹馬,直奔堇寧王府。
邵府離堇寧王府不算遠,沒多久她就從府前下了馬。她欲快步跑進去,卻被護衛攔住。她便取下面紗怒道:“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?”
見到她臉上猙獰的紅痂,護衛目光微頓,只道:“就是因為知道你是誰,便不可能讓你進去,請回。”
毀容的張妙傾如今對他人看自己的目光特別敏感,她趕緊又將面紗帶上,道:“讓我進去,我要見大公子,我要見江哥哥。”
“誰是你江哥哥?”虞秋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張妙傾轉眸,便見到同乘一匹馬的虞秋與江以湛先後下來,後面的馬車裡,風月與文初雪母子也先後下來。
“江哥哥!”張妙傾欲靠近江以湛。
虞秋立即不悅地將她推開:“誰是你的江哥哥,你個醜八怪。”
“醜八怪”三字算是把張妙傾徹底給刺激到了,她陡的怒紅了眼,要去撲虞秋,卻被大步擋在虞秋面前的江以湛給踢開。
江以湛面露厭惡:“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