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藥人?”虞秋聞言驚訝,“七年前?她現在才十五歲左右,那當年她……”一個八歲多的小姑娘當藥人?真殘忍!
江以湛道:“我很少回家,對於她的事情,瞭解得不多。”
虞秋聞言很同情蘇和那丫頭,那丫頭雖總是又囂張又兇,但從對方的眼睛裡能看出,那丫頭是個不韻世事的姑娘。
或許該說,是個沒人教的孩子?
“二哥!”戚韓忽然從亭邊落地,他快步踏入亭中,見到夫妻倆親暱地抱在一起,他搖頭輕嘖,從一旁坐下。
虞秋見了,忙從江以湛腿上下來,她道:“我去歇會,午膳喊我。”
江以湛應下:“好。”
戚韓似乎挺急,趕緊道:“二哥,我……”
未想被江以湛給打斷:“虞秋懷孕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戚韓看著江以湛雖仍舊瞧起來冷冷淡淡,卻明顯透著驕傲自豪的模樣,頗有些無語,默了會,他才恭維道:“懷得很快,二哥很棒。”
江以湛拿起那本書接著看:“我也覺得我很棒。”
戚韓繼續說好話:“二哥已在床上征服二嫂,再生幾個孩子,她這心定然會完全向著你。”
江以湛很喜歡聽這話,臉色不錯。
“但是二哥,我們談談正事吧!”戚韓臉色有些不好,“我發現了一件大事,暮王有一個黑色的龍紋匣,他一直在找鑰匙,那龍紋匣極有可能……”
江以湛聞言微沉了臉:“他哪裡來的?”
戚韓道:“佑明帝所傳。”
常悅書院中,楚惜在書房裡案桌後坐著假寐,耳邊聽著尹陌燁的稟報,與戚韓稟報給江以湛的內容差不多,楚惜聞言睜眼若有所思。
尹陌燁道:“現在我們該如何做?”
楚惜淡道:“我們能知道此事,江以湛定然也能知道,先靜觀其變。”
尹陌燁覺得也是。
楚惜看了眼門口,冷道:“進來!”
隨之進來的是臉色依然蒼白,傷勢明顯仍舊很重的白如嫙,她過去拱手道:“門主,我的傷或許無大礙,可以執行任務。”
楚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:“你在開玩笑?出去!”
白如嫙咬了下唇,不得不拖著虛弱的身子走出去。
她現在的狀態,確實沒能力做任何事,她來此處,不過只是想見見他。但他那無情的態度,也著實讓她痛心。
她幽幽地一路往南去,似乎沒有回房的意思。
她離開了書院,像個遊魂一樣漫無目的地行走著,因為想到種種的事情,她的眼睛越來越紅,心裡也越來越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