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欽最疼的就是她,被她明顯火大地一喝,便無奈作罷,依他所看,江以湛也討不了好。
把虞欽推出去後,虞秋就回去將江以湛拉進了屋。
江以湛從前到後,都是面無表情,只看著拉他手的虞秋,似乎就是想看看她究竟想幹嘛。
虞秋將他推到桌旁坐下,直接問道:“將白如嫙送出王府行麼?”
江以湛眸色微動:“理由。”
虞秋道:“我不喜歡她。”
江以湛又道:“其他理由。”
虞秋想了下,道:“她誣賴我推她入湖,就連吳柔也可能是她指使的,她是壞姑娘,我不要這樣的人留在王府鬧事。”
江以湛冷哼:“等你有別的理由,再與我說,我會考慮。”言罷他起身走出房間,直接離開藍軒。
別的理由?
虞秋站在門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算是聽懂了,他不是不答應送走白如嫙,只是需要她找個可以說服他的理由去說服他。
她便回屋坐下好好考慮著。
雖然在考慮,她對江以湛仍是有氣,她不知道他晚膳會不會回藍軒用,都不打算等他,便仍獨自用膳。
她本來心情挺平靜,未想白如嫙會又來藍軒。
她便放下筷子看著對方走近,直到對方踏入亭子朝她福身時,她才語氣不善道:“我們並非友人,這是心知肚明的事,你非得過來討嫌?”
白如嫙垂眸道:“我只是喜歡王爺。”她的聲音有意在壓低。
虞秋道:“關我屁事?出去!”
但白如嫙卻站著不動,她道:“我想與王妃好好說會話,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誤會。”這一回,她的聲音又有意在放大。
“有病!”虞秋不想與白如嫙多言,起身就走。
未想白如嫙突然擋在她身邊,以習武之人才有的速度朝她手裡遞了把匕首,握著她的手直接刺向自己腹部。
虞秋愣住。
這時江以湛與江成兮恰踏進院中,見到看似是虞秋捅了白如嫙一刀的一幕。
白如嫙帶傷癱倒在地,她白著臉看向虞秋:“有什麼誤會,我們好好說不行,王妃為何非得這樣偏激?”
一旁有意擋住凝蘭視線的萬彩驚叫出聲:“姑娘!”她立刻撲了過去。
虞秋回神後,也是無奈了。
她看了眼大概又不相信她的王爺,回了屋關上門,不想看到這操心的一幕。
江以湛看著虞秋那失望的模樣,薄唇微抿了下。
江成兮吩咐院口的護衛:“把白姑娘送到我那裡。”
“是!”護衛應下去扶白如嫙。
但在路過江以湛身邊時,白如嫙忽然停下,她看著江以湛,蒼白的嘴唇顫了顫,道:“我有話與王爺說。”那把匕首還在她的腹部,血雖不多,看著卻極虛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