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月瞧了瞧她略有些蒼白的臉色,問道:“你是不是受了點驚嚇?”
虞秋微愣後,便點頭。
關在黑乎乎的密室裡面,自然會害怕。
風月朝她遞了瓶藥,道:“喝了這個,能調節身心上的一點虧損。”
“謝謝!”虞秋笑著接過,便開啟藥瓶,仰頭就喝掉,甜甜潤潤的,還挺好喝。她又對風月道,“你人真好,真有心。”
一旁的言顏瞧到風月雖看著冷漠,眼裡卻透著對虞秋的關心,她不認為風月這是人好,這分明就是單單只對虞秋好罷了。
也不知到底是出於何緣由。
風月沒多言,只道了聲:“不用謝。”便轉身離去。
虞秋瞧著風月的背影,突然又有些恍惚,直到耳邊響起言顏的聲音:“你在想什麼?”
“沒什麼”虞秋捶了捶有些疼的腦袋,爬到床上,迫不及待想再睡睡。
風月回到醉夕院時,江成兮與江以湛又在亭中下棋,她面無表情地過去站在江成兮身後。江成兮沒看她,只淡道:“倒茶。”
風月便倒了杯茶擱在他面前。
他落下一枚棋,左手端起茶喝了口,頭也不抬地問道:“去給虞秋送藥了?”
風月應了聲:“嗯。”
江成兮默了會,又道:“我倒是挺好奇,你如何這麼關心虞秋,我這當主子的,都沒感受到過你真正的貼心。”
提到這有關於虞秋的事,江以湛便抬眸看了風月一眼。
但風月只站在那裡,閉口不語。
對此兄弟倆都不覺得意外,因她本就是個極少說話的人,哪怕有人與她搭話。虞秋之於她來說,算是個特殊的存在,特殊到莫名其妙。
直到後來風月轉身進入藥閣時,江成兮才勾唇對江以湛道:“你可有覺得風月與虞秋之間怪怪的?”
江以湛淡應了聲:“嗯!”
“兩人之間好像飄著一絲淡淡的情愫。”
“……”
江以湛來此不過只是為了與江成兮分析楚惜的事,順便陪其下兩盤棋,因著他也很累,沒多久便回去歇息了。近日暮時,他休息得差不多,又去了虞秋那裡,未想這丫頭還在補眠。
他覺得她可能真是太累,便沒打擾她,去了後花園練武。
他自認為自己的鞭法不錯,這次他練的是劍,他猶記得自己初見虞秋時,所用的武器就是劍。但那時候他偷偷見到過她纏著喜歡劍法的虞欽用鞭,因為她覺得男子用鞭好看。
所以自把她帶入王府後,他便改用了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