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巧蓮欣然受了,笑呵呵的對曹小花說:不用招呼我,我不會客氣的。
他們二人一說話,於蟬自然而然的就沉寂下來。
只有張磊和於震庭依舊我行我素的吃喝著。
女人和孩子們,不喝酒,吃的快。曹小花招呼趙巧蓮去一邊的沙發上坐著喝茶,和康平健安一起看電視。
於蟬把菜放微波爐裡熱一遍,端出來後仍舊陪於震庭和張磊坐著,聽他們天南海北的瞎聊。
過了許久,於震庭有些微醉的站起身,於蟬和張磊一人一邊架住他。
趙巧蓮先曹小花一步湊過來,鄒眉道:“怎麼喝這麼多?這不得頭疼啊?小花妹妹,家裡可有醒酒藥?”
“有有有,琳琳扶你爸進屋躺下。”
於震庭掙開於蟬和張磊,對曹小花說:“不要他們,你過來扶我進去!閨女不過是擔心我才扶著罷了!你以為我真喝多了?就三杯酒,哪裡會醉?別聽人家瞎唧唧!”
曹小花伸手要去架於震庭的胳膊。於震庭抬起手臂躲過,反摟住曹小花的肩,小聲嘟囔:“扶我去進屋躺會,你也歇歇,這裡交給孩子們收拾。”
曹小花側頭,歉意的看了眼趙巧蓮,說:“可是二嫂還在呢?”
於震庭不在意的冷笑:“我才是你男人,管人家幹嘛?不聽話了你?乖,扶我進屋躺會!”
趙巧蓮嘴裡苦澀,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說:“我這就走了,你們兩口子隨意。”說完扭身往外走。
於蟬挑眉,玩味的看著趙巧蓮臉色難看的出去。對曹小花要自己去送送的話,充耳不聞。
爸喝的確實不多,之所以吃的久,是因為和張磊聊的投機。剛剛估計是做戲給趙巧蓮看的?
趙巧蓮出門不久,遇到找來的曹蕊。
“娘,你今天見到於叔了嗎?說什麼了嗎?”
趙巧蓮嘆口氣,“見到了,什麼也沒說。他老婆孩子都在能說什麼?”
曹蕊不在意,安慰趙巧蓮道:“沒事,娘!慢慢來!你別看他們表面恩愛的很,其實不然,這院裡都傳於震庭看不上曹小花。
曹小花的性子立不起來,這樣的大官配她一個啥都不懂的人,屈才了!
娘,只要你成了將軍夫人,我也能水漲船高了。”
趙巧蓮嘆口氣,“知道了。這事也急不得,娘先回家,你爸的病也該去醫院治了,你籌了多少錢了?”
曹蕊擰眉,“我能籌到多少錢?發的津貼要留著開學交學費,我還有一年多才能畢業呢!”
曹蕊咬唇,心裡把於震庭罵了個半死,人前拽的二五八萬的,盡然是個吃白食的主!
“行了!明天我找人借些錢吧!”
至於找誰?肯定是非於蟬莫屬了。
畢竟那件事除了當事人,也就只有自己和她知道了。父債子還罷了!
都市的霓虹,晃花不僅僅是人的眼睛,還有心靈。
從小山村走出來的曹蕊,在大學和大城市開啟眼界的同時,也被自己與他們的差距深深的刺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