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蟬挽上於震庭的胳膊,“謝謝爸,咱們走吧!”笑眯眯的沖付家爺倆揮揮手。
於震庭瞥一眼那爺倆,得意的笑著帶於蟬走了。
付巨勝一臉傷心絕望的樣子,“怎麼辦啊?於叔太不按常理出牌了!揍我一頓也好啊!”
付愛國笑著打趣,“涼拌!”
馬天行也在餐廳,一個人落寞坐在角落,與正熱鬧吃飯的官兵形成強烈的對比。於蟬知道他和娘一樣都是受害者,罪魁禍首是豐禾,可是於蟬打心底裡就是很抵觸。
豐禾做的那些壞事,讓他老婆整天的擔驚受怕,有天警察突然上門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他老婆心慌慌的腳步不穩把自己絆倒了,肚子著地,就這樣8個月早産生下了馬玉蓉。
其實警察只是在搜查豐禾的同夥,豐禾當時還沒有暴露。他匆匆忙忙趕到醫院,看著妻子的屍體和廋弱的幾乎沒有呼吸的女兒,傷心絕望,不知怎樣才能讓女兒多活一天。
恰逢馬天行的老婆田莉臨産,馬天行事忙沒來,只有他的16歲的大兒子馬俞民在。淩晨時分,豐禾趁馬俞民上廁所的功夫去偷偷的潛入病房,把自己的女兒和馬天行的女兒調包了。
馬俞民上廁所回來,走到床邊去看他小妹,原本胖乎乎紅嘟嘟的嬰兒突然變得蠟黃廋弱了,馬俞民嚇的後退一步跌倒在地,“這不是我妹妹!我妹妹呢?怎麼會這樣?”
同病房的人都被驚醒,不解的看著他。馬俞民的媽媽撐起身子問怎麼了。
馬俞民趕緊的捂住嘴巴,嚇得不敢說話了!
馬俞民拍拍屁股站起來,笑笑,說沒事,然後跑出去找護士問有誰進過他媽住的那間病房。結果當然是徒勞的。
馬俞民精疲力盡的回到病房時,他媽已經抱起那個假的小妹開始餵奶了。
田莉看一眼兒子,嘟囔道:“老大,我咋看著你小妹比夜裡剛生的時候廋了,臉黃黃的,不是黃疸過高吧?你趕緊的去叫個醫生來看看!”
馬俞民害怕加自責,他很想告訴母親,那不是小妹,是別人報錯了。可是母親能受住這個打擊嗎?他已經有兩個妹妹因為營養供不上沒出生就流掉了。
那時候自己和媽媽還有弟弟妹妹在老家,和爺爺奶奶叔叔們一大家子吃住一起,有限的糧食總是先緊著要去地裡幹活的勞力吃,自己一家人都吃不飽。父親寄回來的錢都是爺爺領,母親想給他們買點吃的都辦不到。
現在讓他怎麼給母親說那不是您剛出生的小女兒?母親問我,我怎麼說?說您的剛出生女兒不知去那兒?呵呵,母親能能受住嗎?
大兒子和豐禾的話能對上,走過來的那個小姑娘就是自己親外孫女。“好孫女……”
於震庭帶著於蟬走過去,在他對面坐下來。“馬老這就是我們的女兒,叫於蟬,小名琳琳,今年9歲了,開學讀初一。”
於蟬的臉色很難看,讓馬天行有些無措,“孩子……我知道這有點突然,可咱們都要想辦法適應。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,這艦上條件有限,這是選單,你看著點”
(未完待續。)
☆、111認親
於蟬望著這個頭發灰白渴望得到自己肯定的老頭,心裡慢慢的升起一股怨氣。很想問他上輩子你們在哪?為什麼沒有來找我娘?就算我娘妙齡年華輕生了,可我還活了近四十呢?我孤獨一人在這世上苦苦掙紮的時候你們在哪?
“呵呵,謝謝老人家的好意!我爸爸會讓我吃好的。至於外孫女,呵呵,我娘還不知道這一切呢!對於親情,我曾經特別的渴望,也曾為了抓住一點溫情付出過慘痛的代價,所以我早就想開了。”
這孩子說的咋那麼悽涼呢?於震庭沉思,老蘇家究竟怎麼虐待我閨女了?
“對我好的,我感恩,對我差的,我遠著。所以我的態度真的無所謂。您只要對我娘好就行了。我娘從小寄人籬下養成了軟弱的性子,所以誰要欺負我娘,看我揍不死他!”於蟬沖馬天行比比拳頭。
於震庭自豪的笑了,“呵呵,孩子小,您多包涵。咱軍人的孩子,耳濡目染的比較正義。”所以我和我閨女的立場一樣的,您老懂嗎?
說完領著於蟬就走,“您慢慢吃!走閨女,爸爸帶你去選菜,咱不吃他家的將軍灶。”特麼的說的好像誰要巴著你們的似的,命令我領孩子來見你!好大的架子,沒你這個姥爺我閨女也長這麼大了,稀罕呢?
馬天行一臉懵逼的看著走遠的父女兩,這爺倆倔脾氣。就算是我親閨女的丈夫和孩子,也不能不讓老頭兒我出出氣啊!我當親生養了二十多年的姑娘,因為你們倆蹲監獄啦,老頭子我只是端個架子怎麼啦?我也沒說不對你娘好啊!
“唉!年輕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