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於蟬去上學,在大院門口碰到秦鴻運。於蟬挑眉,等誰呢?“嗨!”
秦鴻運白她一眼,自己走自己的。
於蟬笑容僵住,小聲嘟囔:“蛇精病又犯了吧。”又幾步碰到項荷德,見她湊到秦鴻運身邊,親熱的挽起他的胳膊,於蟬恍然,敢情自己昨天是被連累了?很有可能!離他們遠點的好。於蟬橫穿馬路走對面一側。
老師在上面講課,於蟬在底下練鉛筆畫,這是她最近找的打發無聊課堂的辦法。會的再學一遍真是浪費生命啊!想跳級,爸爸又不讓,總不能天天請病假吧?不管了先肚子疼了再說。“哎吆,哎吆!”
於蟬的同桌張奧很有默契的站起來:“報告老師,於蟬的肚子又疼了。”
於蟬一臉黑線,心話實誠的孩子,你說又做啥?好像我天天肚子疼似的。
班主任周老師嘆口氣,“去吧,去吧。”算了,學習又不差,掙一隻眼閉一眼吧。
於蟬躬著身子穿過一排排教室,跑到操場。見有班級在上體育,瞄一眼,走進廁所,然後熟門熟路的拿掉幾塊磚,鑽出校園,再用磚頭把洞堵上。一個人跑去溜冰場。
上午的溜冰場裡沒有什麼人,於蟬溜兩圈覺得沒意思就換鞋出去了。看著熙熙攘攘的大街,於蟬突然覺得生活沒有了意義。爸媽和弟弟們都以後會圓滿幸福的生活,自己有了最大的依仗桃花玉佩空間,從此吃喝不愁,還需要什麼呢?
至於上輩子害自己的兩人,她不覺得此生還有交集。於蟬渾渾噩噩的回到家,娘正哄著弟弟們玩。兩個小家夥一天一個樣眼見著的長,圓乎乎的小臉粉粉嫩嫩的,於蟬忍不住挨個掐一把。兄弟兩要哭不哭的逗的於蟬莞爾一笑。
“是不是又逃課了?你呀!叫娘怎麼說你呢?”曹小花憂愁的看著於蟬。
於蟬撅著嘴說:“老師講的東西都會了,沒興趣學。”
曹小花想要跟她爸好好商量一下了,這見天的逃課也不行啊,誰也沒空一天到晚的去學校看著她啊!(未完待續。)
☆、79 被告了
於震庭下班到家聽曹小花說閨女有逃學了,很頭疼,決定飯後好好的和閨女談談。“說吧你想上幾年級?”
“呵呵,爸爸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。我選初一,跳到五年級還是和一群小孩子在一起有麼意思啊?”於蟬撒嬌賣乖的討好。
於震庭嚴肅的表情絲毫沒有被於蟬的諂媚左右,“嚴肅點,少來那套。爸爸以前就說了不行。初一的學生就不是小孩子了?”
於蟬拉長臉,撅嘴轉過身不理他,說來說去還是那一套。
“木秀於林風必吹之!道理爸爸不想再說了,你也聽厭了。這樣”
“呵呵,爸爸那是因為你只比別人優秀那麼一點,當你站在他人只能仰望的高度時,他們只有崇拜你了。”於蟬說完挑眉看著於震庭,堅定的道:“而我將會是他們仰望的存在,相信我爸爸。”
於震庭嘆口氣,這道理他何嘗不懂,閨女太優秀了不一定是好事啊。“琳琳啊,你只要知道爸爸是為你好就對了。有時候笨點的人才能過的幸福。”
這時曹小花插言:“還有啊女兒,你也老大不小了,這暴脾氣得改改,別動不動就拿鞭子抽人,女孩子就該軟和點。”
於蟬看著她爸異常嚴肅認真的表情,自己兩輩子的閱歷也沒有爸爸豐富是肯定的。“好吧,爸爸我聽你的。娘,你瞪我了,這得慢慢改不是嗎?”
“這就對了,你呀多跟你娘學學,不過真把人打了,也沒事,有爸爸呢。”
曹小花瞪於震庭:“有你這樣教孩子的嗎?”
於震庭賠笑說:“媳婦這你就不懂了,閨女硬氣點,那將來也是禍害別人家,咱怕啥?”
曹小花一尋思,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就點點頭。“嗯,咱閨女可不能像俺以前似的被婆家欺負,還是你有遠見。”
於蟬翻個白眼,“你們扯的也太遠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