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之後也只有厚著臉皮求得妻子原諒,補償兒子。
富商婦人早就對丈夫失望透頂,已不在奢望男人的愛,但表面上卻裝出個賢惠大度的模樣原諒了人,只暗暗替自己和兒子謀劃東西。
玉修在暗地就是因著這個漸漸有了名聲,旁人都以為她是功法厲害的大師,畫的符有很大作用。
玉修也不怕,那符紙上的藥物很少有人能看得出來,且符上的藥性只有維持一段時間,一般超過十天就散了,再拿出來什麼它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符紙。
有了第一單生意,很快就有了第二單,這法子來錢快,玉修很是滿意。
內宅的手段通常也只會在私下傳來出去,這家到那家。
有一天,李長興的夫人王氏就從一位下人嘴裡聽說了這事。
隨後又暗暗找人打聽了許久,王氏動了心思,才有了來來白雲觀這一遭。因為不放心,所以第一次她親自來了,倒是那些和玉修做過生意的人,隨意派個婆子丫鬟過來也能‘求’到三角符。
姜彤一點不知其實和今日那兩人有些淵源。
不過如今也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繫了。
她更不知道兩人來買符是要陷那昔日的王府世子現在的李家大少。
只是喜兒說了幾句:“……倒像是個官家太太和小姐,只是不知道為何身邊一個丫鬟都沒帶。”
姜彤笑問:“你怎知是官家人而不是普通的富家太太。”
喜兒也不知道怎麼解釋,撓了撓頭說:“就是一種感覺,我從小在賀家伺候,太太身上就有一種官家人的氣度,之後又跟著小姐去了王府,見識了勳貴人家是怎麼樣的,今日見那位年輕姑娘總抬著眼睛看人,當真有些像一位嬌氣小姐。”
“我們家喜兒眼力真不錯。”姜彤忍不住笑著誇贊。
也沒去在意別人上山上香怎麼不帶下人,左右不關她的事。
這事她不關心,但很快有一件事她得關心了。
盧景程來了。
不止來了,他還直接以姜彤丈夫身份來得,對著觀裡那些道姑直言來探望內子。
但他去找人之前,往功德箱裡捐了很不少的香油錢。
幾位道姑相互對視,眸光閃了閃,隨後皆閉了嘴不再說話。
姜彤對他一笑,不喊相公,而是叫了一聲:“景程哥哥。”
盧景程眉梢動了動。
隨後,溫柔開口:“珍兒。”
卻還沒靠近自己夫人,就被一個小肉炮彈沖了過來抱住大腿,大喊一聲:“爹爹!”
八月以前沒見對自家爹有多熱情,分開一段時日倒是熱乎上了。
盧景程彎腰抱起兒子,又走過去撫了撫夫人的頭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