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齡三這一說,我還真給愣住了,每隔七日一變色,七七四十九日毒發。 這毒可是少見的怪異,看朱齡三這一身燦金色,也不知道...他這是到了第幾種顏色。
我輕聲問了句,“朱前輩,那你現在這一身金黃...是到了第幾種顏色?”
“這七色旖旎色調順序...就跟那彩虹一個樣兒,赤橙黃綠青藍紫,七色褪盡,也就到了人的死期了!”朱齡三搖頭嘆了口氣,“這層金黃...是第三種,如今我中毒已經二十天了!”
“七色旖旎...七色..旖旎!”我點頭叨唸著這名字,兩口重音壓在了旖旎兩字之上,瞥眼望了一眼朱齡三,“朱前輩,這毒傷...除了一身顏色之外,還有沒有別的病症,比如說這“旖旎”二字....”
我這一句話。朱齡三當下還真變了幾分臉色,“這個...這個確實還有點兒別的毛病,不過...不過不太嚴重...小事兒,小事兒而已,不提也罷,不提也罷!”
聽朱齡三一說,我臉色還真變了幾分,聽這話兒....貌似還有幾分難以啟齒的意思,不過這毒傷就是病,尋醫問藥...不說明病症,這豈不是....
我張嘴正要再詢問一句,沒想到朱大昌趕緊給我使了個眼色,那意思很隱晦,但我知道...他是不想讓我再問下去了。索性..到了嘴邊的話兒,我硬生生又給嚥了下去!
朱大昌會心朝我點頭一笑,“九斤兄弟。那個..無關緊要,先別..別說那個了,你先說說...這毒,到底有沒有法子解吧!”
我笑了笑,“朱大哥,這個...我可不敢跟你打包票,對這藥理醫學之說。其實我沒什麼研究!”
“什麼...九斤兄弟,你沒研究..那你...”朱大昌一聽我這話可就傻了眼,我趕緊搖頭一笑,“朱大哥..你先別急,我對這藥理醫學沒研究,可不代表解不了毒啊,再者說...給朱前輩解毒的,也不是我....”
接連兩句話,不僅是朱大昌,就連朱齡三都給懵了。“九斤小子...你這話兒,啥意思,能給我解毒的不是你,難道....還要另請他人?”
我搖頭笑了笑,“這個...倒是不用另請他人,因為這解毒的東西...本來就不是人!”
說著,我緩緩伸出左手,左手腕兒上一抹通白蛇影,眼前一亮,朱齡三父子當下愣了神兒,“九斤小子..你這...你這是啥意思,這蛇....”
“這蛇....就是解毒的東西!”
一句話,這一老一少傻了眼,呆呆愣了半分,朱齡三搖頭問了句,“九斤小子,這蛇...真能解毒!”
我愣了一幾秒,心裡嘀咕了幾分,小蛇身上的蛇毒...本就是刁鑽霸道到了極點,蛇毒攝入人體內尚能給吸出來,這..這七色旖旎再古怪,總不至於壓得住小蛇的毒,這事兒...應該還是有幾成把握的!
我點頭應了句,“這個...我也不敢打九成九的包票,成與不成...今晚午夜,咱們試試看吧!”
“啥...今晚午夜!”朱齡三臉色當下變了樣兒。
我撇眉頭望著朱齡三,“晚上...有什麼不妥嗎?”
朱齡三呆呆愣了兩秒,“沒事..沒事,晚上...就晚上吧!”
這話...可是聽得出幾分不情願,我心裡就納悶了,他為啥對晚上解毒如此忌諱,小蛇本性晝伏夜起,白天..即便是醒來了,也是極為虛弱,說來也就午夜時分,小蛇精力最為旺盛之時,解毒最為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