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水袋遞過去,看從遠咕嚕咕嚕喝了大半袋的水,漫秋兒又遞過去一條汗巾。
從遠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“有事兒?”
漫秋兒嘿嘿一笑,“沒事兒。”
“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。”從遠淡淡道,“有話直。”
漫秋兒被戳穿心事,有些不好意思,但轉而一想,又扭頭咧嘴笑道:“這幾日,你進山裡不?”
“你要進山裡?”從遠皺了下眉頭,“你一個姑娘家,總想著進深山老林做什麼?”
“跟姑娘家有什麼關系呀?進林裡,獵些野味,採些草藥啥的,貼補家用不是挺好麼?比你在地裡受累豈不是強多了!”
“你想幹嘛?”從遠淡淡問。
漫秋兒想了會兒,誠實的道:“我想,距離你上次進山裡,又隔了不少時日,既然又該進山裡了,那不妨帶上我,我多少也算個幫手不是。那百十來斤的草藥,咋我也能幫你分擔點……”
從遠聽了,不易察覺的夠了勾唇角,“你若是怕我累到,大可不必有這個擔心。我自己的氣力,心裡有數。”
“呃……”漫秋兒啞口無言。
這人什麼都好,就是有時候,一句話能把人堵得很無語!
明明是怕他累到,怎麼一句關心的話,轉眼在從遠的嘴裡,就像變了意思似的?
漫秋兒賭氣的白了從遠一眼,別過臉去不理會他。
要從遠嘴上著不用,可漫秋兒還是隱隱擔心從遠的身體。
上晝在日後最火辣的時候,從遠便開始在地裡耕作,片刻不停歇,往往下晝還要在地裡勞作到傍晚。
得了空閑,還要進山裡,去採草藥,下套,抓獵物,每日傍晚更是雷打不動的去接她漫秋兒。
饒是從遠年輕身體好,可也不是這麼個勞累法!
漫秋兒抿了下嘴,將想要的話憋在嘴裡。
有些話,慢慢,或許從遠才會聽得進去。
漫秋兒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青年,從遠額頭上的汗水滴落進了漫秋兒腳下的泥土裡,從遠不甚在意的擦了把額頭的喊,舒了口氣,重新進地裡幹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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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要的事情三遍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