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人會是這兩件怪事的幕後操縱者嗎?現在看來,是很有可能的。
當漫秋兒與從遠了自己的全部看法之後,從遠眉頭閃了閃。
“這件事兒還是不要讓爹孃知道,倘若他們真與那野人相識,想必早晚會來問我們的。”從遠聲音淡淡的,聽不出什麼情緒在內,“我還是相信爹孃的為人的,他們不會結交那些不三不四、為非作歹的人。”
漫秋兒點點頭,從遠這的沒錯,況且,單看今日那野人兩次救下漫秋兒便知,他心中還是存了善心的。
只是,這善心之下……不知還有沒有別的隱情了。
漫秋兒和從遠進了屋,兩人皆是一身熊血,但好在毫發未損。
進了屋院,李翠花很快就從屋裡迎了出來,“回來了回來了……”
此時外面已經天黑了,李翠花跑過來也看不清兩人身上的血跡,聲音焦灼的問:“怎的去了兩天?我和你爹都急死了!”
“沒事兒,這次山裡沒什麼東西,我們便往深山裡跑了跑,娘,甭擔心啊,我和從遠都沒事兒。”漫秋兒故作輕松的。
“兩天,這大冷天的,你們夜裡是咋過的?為了幾個獵物若是著了涼可就糟心了。”李翠花不無擔心的道。
漫秋兒笑笑,“娘,你若是知道我們弄到了啥獵物,就算著一百次涼都甘心呢。”
話間,柱已經從裡屋起來了,臉色有些憔悴,“漫秋兒,遠兒,你們可算回來了。”
漫秋兒吃了一驚,見柱神色不對勁,忙問:“爹,你這是咋了?”
李翠花嘆了口氣,“先進屋再吧。”
一家四口進了屋,李翠花轉身要出去燒點熱水,一轉頭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倆孩,險些沒嚇得昏過去。
“娘,是熊血,”漫秋兒將她身上的口袋和從遠身上解下來的口袋扔到地上,“這裡都是熊掌和熊膽哩,還有些草藥,能在陣上好好賣一筆了!”
口袋裡面的熊掌露出來,足足有十多隻,李翠花眼前發暈,驚叫道:“這是多少隻熊?你們真的沒受傷?”
漫秋兒搖頭,扶著李翠花發顫的身坐在床邊,“娘,我們真沒事兒,您看這不是好好的?我倒是擔心爹,爹這是怎麼了?”
進了屋,在油燈下她才看清柱臉色蠟黃而憔悴,嘴角也有些發腫。
“沒、沒事,跌了一跤!”柱不好意思的道。
李翠花也道:“是啊,漫秋兒,你爹跟我去鎮上,這幾日林裡面結了霜,你爹沒當心腳下就摔了一跤,沒大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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