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秋兒不禁啞然,“喝了酒就是承認?難不成無論喝了多少酒,就一定會酒後亂性?”
那天夜裡兩人的確喝了兩杯,可只是酌而已,腦袋還清楚的很,發生了些什麼也記得一清二楚。
那天晚上,從屋頂下來,他們就回房休息了,怎麼會出去……輕薄胖丫
湯老七強壓著怒火看從遠,大聲問道:“我問你,你那天喝的酒,是不是東寧鎮十二酒坊鋪的桂花酒!?”
從遠掀了掀眼皮,平津的看著湯老七,半晌道:“沒錯。”
“哼,那就是了!”湯老七猛地站起來,巴掌拍在桌上,“我閨女就是被一個渾身酒氣的人給輕薄了,而那人身上的酒味,就是桂花酒的味!”
湯老七憤怒的道:“那人的酒氣很熟悉!我常喝酒,我閨女清楚,就是十二酒坊鋪的桂花酒!”
“二更天沒睡覺,去喝了酒,又是十二酒坊的桂花酒,你們,還要什麼證據,可不就是這混將我女兒給欺負了,耿柱,你吧,怎麼給我一個交代,法!?”
隨著湯老七的厲聲質問,柱的臉白了白,動了下嘴皮。
他嘴饞貪酒,從前腿壞的時候在床上李翠花不讓他多喝,但漫秋兒從旁人那打聽桂花酒酒香香濃味卻清淺,不易醉人,家裡便經常買這種酒。到後來,一家人幹脆只喝這種酒,有時候與從遠也喝上幾杯。
而村裡的人,多數以便宜而濃烈的燒酒為主,喝這酒的……的確沒幾個。
漫秋兒見柱的臉色僵硬,心裡一沉,忙道:“可單憑這個也不能認定就是從遠犯下的!我和從遠一塊在屋頂喝的酒,親眼瞅著他回房休息的,咋能他出去又輕薄了胖丫呢?”
“還有啥不能?”湯老七憤怒的喊道:“就在你家屋院對面的林裡,你家這邊偏僻少人,誰沒事兒過來?除了從遠,還能有誰!?”
就在耿家對面的林裡!?
漫秋兒不禁皺了皺眉頭,更加匪夷所思。
耿家的對面的確是一片樹林,不深,一眼望得到樹林對面的山腳,可若是在天黑的時候,很難分辨裡面的情景。
她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從遠,還是思考,這湯老七的話,有幾分能確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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