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牙走過來,一臉擔驚害怕的道:“漫秋兒姐,我真怕你們再動手哩!我看這次常貴帶的人,可比上次多多了,好在還沒動手,謝天謝地……”
漫秋兒卻搖搖頭,不這麼認為。
常貴這次帶了這麼多人來,卻不是來找茬,而是送牌匾,這事兒,遠比他過來找茬還要危險。
漫秋兒不知常貴和賈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,但總歸都是能從背後將她戳死的暗刀就是了。
漫秋兒深吸一口氣,搖頭道:“咱們回家再這件事兒罷。”
月牙道:“好,那我去取牛車——欸,那不是從遠哥?從遠哥來了!”
遠處,在吃街的拐角,從遠正陰沉著臉走過來,漫秋兒見狀心裡一沉,直覺沒有好事兒。
果然,從遠過來,見了她們剛剛收拾完畢等待著裝車的物件,緊抿了下嘴角,眼裡的烏雲更濃了。
“牛車被人拿走了。”從遠沉聲,“看車的老頭是一群人來搶的,盯著咱家的車便搶走了。”
“是……是常貴!”月牙驚呼一聲,“肯定是他!”
漫秋兒沒預料常貴今個就下手,將牛車給搶走。
方才在常貴要在春風野味館等她的時候,漫秋兒就意料到這家夥要做些什麼了,卻不想,竟日便已經下了黑手。
“春風野味館,他們就在那兒!”漫秋兒臉色難看,扭頭對月牙吩咐道:“月牙,你去張掌櫃家,清張掌櫃派人來抬些東西回去。”她轉身又對趙老漢道:“大伯,麻煩您,這些東西幫我們看一下!”
“欸,欸,沒問題!”趙老漢連聲答應了。
漫秋兒和從遠心有靈犀,現在要去做啥根本無需言語,兩人轉身便從攤處快步走了。
南江老路的春風野味館他們曾經去過,離耿武和葛翠英的家很近,那邊的路,他們還算熟悉,挑了一條暗巷,奔足向野味館去了。
從常貴告辭到從遠來攤上報信牛車不見,隔不到半柱香的時間,漫秋兒心裡打算著,若這夥人在野味館,什麼都要關門打狗,給他們教訓一頓,讓他們知道知道,偷牛,也是要看主人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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