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大鷹見阿虎的臉色有些悽楚可憐,心中也有些不忍,卻又怕被阿虎按在地上打,忙跳起來,一面向後跑一面安慰著:“阿虎,你莫傷心,趕明兒讓秀芳嬸兒給你一門親事,找個比漫秋兒還好的……”
“閉嘴,你給老滾遠點!!!”阿虎從地上抓起一把泥,用盡全身力氣向程大鷹砸過去,憤怒的吼:“你給我滾遠點!!!”
“欸,欸,我先走了哈!阿虎你早點回去!”程大鷹頭也不回的跑了,空地上只留下阿虎一個,阿虎沮喪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欲哭無淚。
再漫秋兒這邊,被從遠牽著一路回到了耿家,路上老遠見到許多村裡的人,就有些不自在,想將手從從遠的手裡縮回來。
從遠微微用了些力,倒是把手握的更緊了。
“從遠……”她聲的喚他,“好多人看著呢。”
“怕什麼?”從遠淡淡道,聲音裡多了一抹不容置疑的篤定,“怕羞,難道明年不成婚了?”
漫秋兒見他舉止堅定,沒有放開她的意思,又想了想,也是,怕什麼呢?就連柱和李翠花都同意了他們的親事,難不成還怕這些外人三道四?
她抬眼看了看從遠俊逸的側臉,回應般的將手緊了緊。
從遠的臉上勾起了一個淺淺的笑,眼眉中掩著的那抹鋒利也煙消雲散了。
“今個我們的生意可火了,晌午剛過了一會兒,飯菜就都賣光了,”漫秋兒一面走,一面輕聲對他,“若是往後都這樣,那下晝的時間還能空出來哩。對了,你去了哪兒?方才我回家沒看見你呀。”
從遠淡淡道:“我去了鎮裡。韓敬遲那邊有訊息了。”
漫秋兒一聽韓敬遲三個字,立即來了精神,忙快走幾步,盯著他的眼睛問:“什麼訊息?”
“有人看到韓敬遲經常去長巷那邊的一個宅,叫碎玉軒,據裡面住著隱退下來的青樓女,曾經是青樓的頭牌,有的是攢夠了銀自己贖身,有的是被人花錢贖了下來,怕是從青樓出來之後也沒有謀生的技能,便在碎玉軒又做起了生意,是比青樓的檔次要高一些,可無非就是自己翻身做老鴇罷了。”
漫秋兒聽了有些狐疑,“碎玉軒?我倒是沒聽過!不過你的這些與韓敬遲有什麼關系?他去碎玉軒,就是喝花酒咯?”
從遠溫溫的看了她一眼,道:“當然有關系,這韓敬遲對外的身份,只是一名廚。可實際上,你見過哪兒的廚出行又有廝伺候又有護衛暗中盯著?這韓敬遲的身份不明,保不齊後頭有什麼人罩著。這些日韓敬遲出現在碎玉軒,這就是一個關鍵點,我可以著手從碎玉軒去調查。”
漫秋兒道:“你的倒是沒錯,可是,你一個人行動是不是太危險?明兒下晝我早點,和你一起去罷?”
“查探訊息的事兒用不著你,你安心等著訊息吧。”從遠想了想,“過些日要動手我再告訴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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