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,王掌櫃,那我們先走了!”漫秋兒笑道。
“欸。”王掌櫃給三個年輕人送出了門口。
快到文軒閣的時候,漫秋兒將狼毫拿出來,進了店鋪。
文軒閣的薛老闆與漫秋兒打過照面,薛老闆文人雅興,時常約上三五好友去仙來酒樓用餐,漫秋兒時常能看到薛老闆坐在仙來酒樓靠西北角的八仙桌上,與好友推杯換盞。
薛老闆見到漫秋兒進來,微微一訝,“漫秋兒師傅怎麼來了?稀客,稀客呀!”
“薛老闆,”漫秋兒笑著道:“見笑了,我今兒來找薛老闆,是來做生意的、”
薛老闆愕然了下:“做生意?漫秋兒師傅真會打笑,幾日不見,漫秋兒師傅便不要仙來酒樓的差事了?”
看來薛老闆這幾日沒去仙來酒樓,若是去了,便不會這樣的話了。
“薛老闆,仙來酒樓這些日出了些問題,若是沒去,便先別去了。”漫秋兒輕聲道。
“啊?”薛老闆面容微微一震,“出了什麼事兒?”
漫秋兒簡單與他了一番,便是張掌櫃被人算計,這酒樓暫時落在別人手裡。現下去仙來酒樓,無論是菜色還是服務亦或者環境,必然不如從前的用心。
薛老闆嘆道:“那歹人也忒奸詐了些!為何不報官?這外來的人敢如此作祟,就不怕進大牢?”
漫秋兒苦笑道:“這法不是沒想過,可是……哎……”
東寧鎮的縣令可不是個靠得住的,若是一個不心,或許有了牢獄之災的,會是自己!
漫秋兒與薛老闆寒暄了幾句,便起了她來的正事兒,將那狼毫拿出來,道:“薛老闆,這是狼毫,您看看把。”
漫秋兒對這些東西也不甚瞭解,還是從柱和從遠那兒聽這狼毫毛筆值錢,這才知曉,這狼尾巴居然還有寶哩。
薛老闆神色專注的將這狼毫拿在手裡,仔細查探一番,眼裡閃過驚豔,贊嘆道:“這可真是個好東西!這狼毫的毛發潤澤柔軟,堅韌又帶著彈性,這樣的毛色,做出的毛筆一定是最好的!”
“薛老闆能給個什麼價錢?”漫秋兒也不想兜圈,開門見山的問起了價格。
“這狼毫……五兩銀吧。”薛老闆認真道,“漫秋兒師傅覺得如何?”
“成!”漫秋兒想了下離家之前從遠估算的價格,痛快的答應,“就按薛老闆的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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