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趙頭笑道:“這活到老,倒是還吃了一回狼肉,還是借了漫秋兒丫頭的光,好,好,我便拿回去一些,跟老婆一起吃!”
“欸,”柱點點頭,又對桌上的大虎、彭亮、牛屠戶道:“這些肉大家夥都拿回去一些,不管好不好吃,能補身體不是!”
大家很歡喜,紛紛點頭應了。
這狼肉除了有些發硬,味道不如豬肉和雞肉嫩滑之外,倒也沒有太難吃。
漫秋兒只是將這狼肉蒸烤熟了,加上了蒜泥和醬汁食用,這口感倒是與牛肉十分相似,若不是飯桌上有金林竹香肉和雞塊的襯託,倒也是一道不錯的下酒菜。
漫秋兒率先吃罷了飯,與李翠花一同去後院將那狼切割成等同分量的塊,給昨兒每個幫忙的人家分了三塊,每家的分量約莫有五斤多重。
阿虎接過肉,想了想,將這狼肉遞給了他爹,“爹,下晝漫秋兒她們將狼肉送到藥鋪,我去幫她們,能搭把手,再帶她們去雜貨鋪看看!”
大虎接肉的時候還要瞪眼睛,聽阿虎這麼,欣然道:“成,你去吧!”
“欸!”阿虎嘿嘿一笑,沖漫秋兒傻樂。
阿虎正高興能幫上漫秋兒的忙,圍著漫秋兒和月牙轉的時候,卻忽然間從遠騰的一聲從桌旁站起來,冷著臉回西廂房去。
“從遠兄弟這是咋了?”阿虎有些摸不到頭腦,“瞅著不高興了呢?”
“他這人就這樣,別管他!”漫秋兒招呼道,“阿虎你幫我看看,一會兒那狼肉咋裝上車!”
“欸!”阿虎認真的點點頭,低頭與月牙研究裝法。
漫秋兒嘴上雖著不管從遠,可方才從遠的臉色她也看見了,咋能不管?
西廂房的門輕輕開啟又輕輕關上,漫秋兒探頭向屏風後看了一眼,“從遠,你幹嘛呢?”
從遠就在屏風後的床上躺著不吱聲,懶洋洋的閉上眼睛。
“我和你話呢,”漫秋兒索性掠過屏風,掐著腰看床上躺著的從遠,“你是大姑娘呀?怎麼現在還學會甩臉了呢?”
從遠無心與她辯白,身向牆裡面轉過去,聲音卻沉沉發了出來:“你們要採買的東西我寫在紙上,壓在西廂房的茶壺下面,你去取吧。”、
漫秋兒剛想怪他不理會人,便聽他悶悶的這般,登時笑了起來,“從遠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從遠的身體一動不動,不理會她。
“傻!”她心裡快樂的了一句,轉身輕輕退出東廂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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