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初時還不怎麼動心,可禁不住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算,將我身邊的事情算的極準……欸,我被豬油蒙了心,分不清什麼好人壞人,便進了賭坊……”
“這一進,我便走不出來了……”
“那高人接連半個月指點我押寶,極準,我高興地忘乎所以,便在每日酒樓開張之前去茶館,纏著那高人問今個手氣的事兒。開始那高人還刻意裝成不願多的樣,我更深信不疑……誰知後來……”
“過了半個月,那高人消失了一段時間,這當中我去賭坊,果然手氣不佳,把把不準。我便沒敢再賭,想著等高人回來了,狠狠贏一把便收手,可這次,高人回來了,卻他不願意再指點我了……”
漫秋兒聽到這兒,心底不由得長嘆一聲。
這簡單的套路,竟將張掌櫃弄得五迷三道。
先用手段騙取了張掌櫃的信任,再不斷地利用人求勝求贏的心理博得張掌櫃的依賴,隨後,再消失一陣吊起張掌櫃的胃口……
這一招,純熟老練,定是個騙中的老手!
張掌櫃的傷心,越發痛哭流涕起來,“是我不好,是我傻乎乎的撞上去讓人騙,我主動跟那人,這一次押大的!最後一次,用酒樓的地契賭注!若是中了,贏得錢分他一半!”
後面的事情自不用再提,一切不過是個騙局,為的便是讓張掌櫃能夠心甘情願的交出仙來酒樓的地契。
這地契一交,這間酒樓就是別人的了!
張掌櫃手中最大的財富,蕩然無存!還提什麼賭資賭注!一切不過是空談罷了!
漫秋兒聽到這兒,事情已經清楚了個七七八八。
“那人在哪兒?”漫秋兒問。
“明日一早他會來收酒樓!”張掌櫃哭喪著臉道,“我深知對不起大家,若大家對我有什麼不滿,就沖我來吧!古師傅,漫秋兒……你們、你們打我吧!是我不成器!反正,從明個開始,這間酒樓將不再屬於我!”
漫秋兒聽得心裡發酸,嘆道:“掌櫃的,責怪不責怪又有什麼用?事情既然出了,咱們就想法解決,不能一味的認錯不是!”
“漫秋兒的對!”古之道陰著臉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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