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耿姑娘,耿姑娘,漫秋兒姑娘!”
一個聲音從她背後響起來,一個丫鬟打扮的人快步走到漫秋兒面前,跑了幾步累得不輕,喘著氣對漫秋兒道:“漫秋兒姑娘,可找到你了!”
漫秋兒認出來這是胡蓮的丫鬟柳兒,見她喊自己,忙問:“從遠呢?是不是跟你家姐走了?”
“啊,從遠公……”柳兒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,可隨即被壓下去,答複道:“從遠公方才和姐在院裡轉了轉,現在……在那邊的炤房呢。”
“在炤房?”漫秋兒狐疑的看著柳兒,“在炤房幹啥?他又不是廚!”
柳兒忙道:“從遠公在炤房等姑娘您呢,從遠公姑娘您在酒樓當差,手藝一等一的好,就跟我們姐,想讓您在酒席上露一手,保準比我們家的大廚做的菜色好吃!我們姐不信,就讓我來找您,是等您去了,做道菜露一手,給大家夥嘗嘗!”
漫秋兒覺得哪裡不對,匪夷問柳兒:“從遠讓我在你們家炤房露一手?這真是他的!?”
“是,”柳兒篤定的回答,“姑娘快跟我走吧!”
漫秋兒跟著走了幾步,心裡越發的生疑。
從遠讓自己去做菜,這……不大可能吧?
以漫秋兒對從遠的理解,他怎麼可能讓自己在這種場合去做菜?
開什麼玩笑!?
就算她漫秋兒的確在酒樓做菜,可這並不代表她願意給胡家做菜啊!這不是自降身價嗎!?
漫秋兒都是這麼想的,從遠自然也不會差了,這是在太可疑了。
望著柳兒急匆匆的背影,漫秋兒漸漸停下了腳步,試圖找出這裡面的端倪來。
柳兒見身後沒了動靜,回頭一看,見漫秋兒一臉琢磨的看著自己,心裡咯噔一聲。
“姑娘這是怎麼了?不是想快點去找從遠公嗎?”柳兒試圖笑得自然一些,“從遠公就在前面的炤房,姑娘,您要不走快些?”
“你那麼著急做什麼?”漫秋兒見到催促自己的柳兒,倒是不慌不忙的笑了下,“何況,方才我剛從炤房過來,那兒根本不是去往炤房的路,你是想帶我去哪兒?你們姐,到底授意你什麼了?”
“我……”柳兒臉上流出一抹驚惶,“姑娘這是什麼意思?柳兒方才見姑娘著急,這才想快些帶姑娘去找從遠公,現在姑娘,怎麼反倒是責怪起柳兒的不是了?”
漫秋兒慢吞吞的道:“我沒責怪你的意思,就是見你很反常。老實,我不覺得你是個這麼樂於助人的人,你,到底有啥企圖?”
“姑娘這的是什麼話!”柳兒見漫秋兒這般,幹脆也不走了,站在原地一臉受傷的望著漫秋兒,“我家姐囑咐過柳兒,姑娘和公都是救了我們姐的大恩人,大善人,讓柳兒一定要好生招待姑娘和公,姑娘這般,可讓柳兒太寒心!”
漫秋兒忍著冷笑,不緊不慢的道:“那你現在是要帶我去哪兒?你從遠在炤房,可這根本不是去炤房的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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