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兒給胡蓮聲形容了一番公豬吃過藥後的模樣,胡蓮臉上的紅暈燒到了耳根。
“可姐,老爺若是知道這事兒,鐵定要勃然大怒的……何況老爺還看不上這……”柳兒有些惴惴不安的道。
胡蓮青蔥般的手指緊緊捏著那個紙包,顫了顫柔嫩的嘴角,模樣悽楚的道:“那怎麼辦?爹要我盡快找人嫁出去,還要我再東寧鎮那些有錢有勢的公哥裡頭尋一個……那些公哥成日尋花問柳,荒誕頑劣,若我嫁給他們,與嫁給那個老色鬼有什麼區別?”
“可屋裡頭這個又哪裡好了?見過幾次面,都不曾對姐笑過,不識好歹的家夥,姐嫁給他,鐵定也要受苦的。”
胡蓮卻搖搖頭,一臉篤定的道:“我看的穿從遠這人……他,必定是個一等一的好男人。容貌好,人品也好,是個穩當有涵養的男,我偷偷找人調查過了,從遠以前不在秀山村,想必以前也是個大戶公哥,光看他的舉止動作就知曉,這認是個有涵養的,只要我們有了……有了夫妻之實,生米煮成熟飯,以他的人品擔當,必然要對我負責,雖他窮了些,可屆時我求爹爹撥出些銀給他,我們一起離開梨花村,去臨江,去皇都,做些本生意,總比留在這兒擔心受怕被人劫走好。”
“姐……”柳兒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忍,“這太委屈你了……”
“怕什麼,”胡蓮搖搖頭,“爹爹那邊我不擔心,他正忙著自己的事,就是那個丫頭……今個她也來了,我唯一擔心的,便是怕她會壞了我的事,不成,柳兒,你去前院看一遭,我這心跳的厲害,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。”
柳兒點點頭,將手裡的熱茶遞給胡蓮,“姐,那你……心些,柳兒去瞧瞧。”
“去罷。”胡蓮點點頭。
紙包裡的粉末被悉數灑進了熱茶裡,茶水隨即融化那些粉末,胡蓮端著茶碗的手微微顫抖著,深吸一口氣,隨即言笑晏晏的向屋裡走去,柔聲道:“從遠公,稍後我爹的壽宴就要開始了,先喝杯茶,一會兒我們就去前院了。”
從遠靜靜的看著面前的茶盞,微微皺了下眉頭,將茶盞拿起來,揭開茶蓋,將茶水上面的浮沫撇了撇,“胡姑娘到底什麼意思?”
胡蓮面上一滯,“從遠公,我……”
“胡姑娘今日邀我前來,的可是為了給胡老爺慶祝壽宴,從始至終,我都不知道胡姑娘有想讓我當入贅姑爺的念頭。”著,從遠手中的茶盞微微用力的磕在了桌上,一些茶水溢位來,灑在桌上,“莫胡老爺看不上我,不同意我當他的姑爺,可我也從未給胡姑娘這類情愛的暗示,我本人更是從未越矩,胡姑娘方才在胡老爺面前何談我對你有意!”
胡蓮被一臉冷怒的從遠嚇得不輕,撫著心口垂淚認錯道:“從遠公息怒,千錯萬錯都是蓮的錯,是蓮一廂情願,默默喜歡著從遠公,蓮不該在我爹面前,謊稱我和從遠公情投意合,讓從遠公面上難看……從遠公大度能容,在我爹面前沒有揭開蓮的謊話,蓮感激不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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