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秋兒聽得頭皮一麻,怪叫道:“你胡蓮今日是要擇夫婿!?擇誰!?”
“不知道呀,”少女見了漫秋兒這驚詫的反應,也顯得有些奇怪,眨了眨眼睛,又道:“我們還不知道呢,蓮今個帶給我們的好訊息,我們聽了都為她高興!”
“……”
漫秋兒心裡又氣又酸,登時便想到方才胡蓮叫從遠過去的時候,眼眸中氤氳的似水柔情。
這胡蓮,鐵定是動了真情,非從遠不嫁了!
從遠這會兒被胡昌華叫過去,一準沒什麼好事兒。
胡昌華若是恩威並施,從遠一時糊塗,答應了怎麼辦?
椅下面似乎有一根針似的紮著漫秋兒,漫秋兒坐立不安,騰的一聲站起來,便要離開座位。
那少女被漫秋兒的動作嚇了一跳,“你、你去哪兒?”
“我去找胡昌華!”
漫秋兒的氣的直呼胡昌華大名,那少女又是一嚇,這張桌上的少年少女都望著漫秋兒,被她的魯莽言行驚呆了。
漫秋兒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禮儀,當沒好氣的瞪了對面一個眼神直勾勾的少年一眼,“看什麼看?沒看過漂亮姑娘?”
那少年驚異的張了張嘴巴,沒敢言語。
“姑娘不必去了吧,”那少女見漫秋兒的確著急,好心提醒道,“這壽宴馬上要開始,胡伯父一會兒自然會出現的。”
從遠被胡昌華叫走,到現在已經快過去一炷香的時間了,這倆人有啥好談的?
無非是胡昌華刁難從遠,從遠不肯罷了!
不成,她得去找從遠,吧從遠救出來!
漫秋兒心裡一急,就從座位上離開了。
她走的又急又快,冷不防撞在了一個人的後背上。
“漫秋兒?”
“師、師傅!?”
漫秋兒沒想到在這兒會看到古之道,一愣,“您今兒沒去酒樓呀?”
古之道也很意外,望著一臉驚訝的漫秋兒,“沒,今個上晝我來參加梨花村裡正的壽宴,和張掌櫃知會了一聲,下晝再趕過去。”他接著一臉關切的看著漫秋兒,“你來這兒,也是參加胡裡正的壽宴”
“對……”漫秋兒點點頭,匆匆向身後的堂屋看了一眼,“師傅,我現下還有事兒呢,先不跟你了……那啥,一會兒我找到從遠,跟師傅你一道回酒樓!”
“漫秋兒,漫秋兒!”
古之道在身後喊了幾句,漫秋兒也來不及回應,向背後擺了擺手,便速速離開了。
胡昌華的宅院不,前院容納了幾十張酒席,可進了廳堂之後,漫秋兒還是發覺她看了胡昌華家的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