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秋兒條件反射的:“去啊,我……”
“我”字剛出口,她就意識到自己了什麼,果不其然,從遠在一旁的目光已經冷的讓她大氣都不敢喘,連忙改口道:“去是去,但是我會提前,徵求你的建議或是讓你跟我一起去,你看這樣行不?”
從遠哼了一聲,“花言巧語!每次你都這樣和我保證他最後還是自己去冒險,漫秋兒我明令禁止你以後再私自行動,如果被我發現,我一定廢了你的武功,讓你不能再到處亂跑。”
他寒著臉色,聲音冷厲的對她這樣。
漫秋兒被他的樣嚇得一縮頭,果真乖巧的點點頭,道:“你放心吧,我再也不敢了,如果這樣,下次你廢了我的武功便是,挑了我的手筋腳筋,我都不帶半個不字的,這樣成不成?”她討好的巴望著從遠,就像是一隻乖順的兔。
她乖巧認錯的模樣,從遠的臉色逐漸舒緩下來。
房間裡一直沒有別的聲音,漫秋兒又不敢多嘴,在被褥底下輕輕揉著自己被咬傷的那塊地方,緩解疼痛。
被毒蛇咬傷之後,傷口處的面板呈現一種僵硬的狀態,蛇毒在面板下並沒有完全散去,傷口那處,還有一些銳利的痛楚。
她輕輕摟著自己傷口的地方,冷不防,被褥被撩了起來,一隻手端著她受傷的那隻手臂,放在自己的手心,輕柔的揉著。
漫秋兒乖巧的看著給自己揉傷口的從遠,那條手臂的面板在他的輕柔動作之下變得暖和起來,甚至有隱隱發燙的意思。
從遠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溫和了,漫秋兒靜靜望著他的側臉,在燭光映襯之下顯得十分的柔軟,昏黃的燈光在他的臉上打上了溫暖的光影,讓人忍不住生出親近的意思來。
“我見你那日都出了村口,是怎麼又返還回來的?”漫秋兒輕聲問。
從遠瞪著她,“叫我去梨花村看胡蓮,這若是放在平常,就算我主動去,你都會叫我回來,怎麼這次這麼反常?"他斜睨著她,“你都見不得胡蓮與我話,又怎麼會叫我主動去找她?”
"我大抵猜到你要揹著我做壞事了,將牛車返回耿家之後,我便四處去找你,阿虎他根本就沒見到你,不知道你在哪兒,我想著你恐怕是去了鎮上,可又覺得不可能——土路被沖垮,大道是我一路返還回來的,你根本不可能從那經過,我便猜測你應該是去了後山,雖然不知道你去後山做什麼,但我還是猜對了,”他嘆了一聲道,“漫秋兒,就差那麼一點兒,如果我再晚來一會兒這輩我就見不到你了。”
從遠的喉結滾了一下,眼裡氤氳著霧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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