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好一會兒,屏風後面沒有了窸窣的聲音,從遠穿著裡衣走了過來,望著桌上的飯菜,默了好一會兒,開口道:“我不餓了,我將東西端回炤房去,今天累了一整天,你早點休息吧。”
漫秋兒一頭霧水的看著從遠將端來的飯菜重新端出了屋,莫名其妙的看著從遠的背影。有些疑惑,覺得哪裡怪怪的,可又沒想那麼多,今天當真是累了一整天,收拾好之後臥在床上倒頭便睡。
半睡半醒的時候,鼻息間傳來一陣奇異的香味兒,那股香味兒朦朦朧朧的鑽進漫秋兒的鼻腔,又順著鼻腔延伸進的大腦,漫秋兒有些感覺,可又掙紮不起身。
她這一夜都沉浸在一個又一個混亂的夢境中,忘記了時辰。
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,天已經大亮。
漫秋兒急忙起來穿衣洗漱,腦還有些暈乎乎的,她聞著西廂房裡殘留的空氣氣味兒,那股氣味讓她頭腦發昏,漫秋兒登時便想到,恐怕是有人刻意用草藥迷暈了她,她這才蒙頭大睡睡到了天亮!
她急忙從東廂房趕出去,這才發現早已經過了用早飯的時間,李翠花做好了早飯,一家人吃過了早飯之後各自去幹各自的。李翠花去鎮上,從遠不見蹤影,家中只有東廂房的柱一人。
柱見漫秋兒醒了,一臉笑容的問道:“漫秋兒醒了?你娘你昨天累了一整天,睡的一定晚了一些,所以沒有叫你,飯菜還在炤房裡熱著,趕快去吃吧。”
“嗯,”漫秋兒胡亂的應了一聲,問,“娘去幫工了?”
柱點點頭道:“是啊,早就走了。”
漫秋兒只覺得渾身都有些忐忑不安,接著又問:“從遠呢?從遠去哪兒了?”
“遠兒?遠兒一早起來便下地耕作去了。”柱答道。
漫秋兒有些不放心的繼續問道,:“真的下地耕作去了?爹,你早上吃早飯的時候,有沒有看到他?”
柱奇怪的點點頭道:“自然是看到了,早上我們一起在這屋裡吃的飯,丫頭,你這是怎麼了?臉色這麼差,是不是哪裡不舒服?”
“我沒事,爹,”漫秋兒來不及和柱自己所擔心的,急急忙忙丟下一句我去地裡看看從遠,便跑出了東廂房裡,任憑柱在身後怎麼叫他,也不回頭。
那屋裡有一股異香的味道,想必必然是什麼人在昨天晚上給自己下藥了,若同時在同一個房間休息的從遠不知道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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