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沖你來你一個外來沒名沒姓的女娃,知道個啥?”張冷笑著。
漫秋兒目光清冷的瞟了眼張,:“我弟和我從家出來就直接來這兒摸泥鰍了,什麼放火偷雞,我們不知道,但我們知道的,也不會。”
漫秋兒的聲音細細弱弱,卻不卑不吭,很有一番淡然而從容的姿態。
“你知道啥事兒不?!”張虎看著漫秋兒瞪大了眼睛,“如實來!”
“真要我?”漫秋兒輕輕笑了下,“那我了?”
“個屁!不準就是你們兩個兔崽要害我”張心虛極了,慌裡慌張打斷漫秋兒的話,“你家欠錢不還,我把那雞拿走抵債,是不是天經地義?你們要啥?那雞沒了,我差點被火氣燻死,就是你們存心報複!你們是賊,是兇犯,是騙精!”
漫秋兒故作委屈的扁扁嘴:“嬸兒,我和二娃兩個是有力氣還是有腿腳?莫上你家放火偷雞,那雞我抓來還費了不少力氣哩,何況我們我們根本沒做過那樣的事兒,不虧心!”
“你——”張愣住,萬萬沒想到漫秋兒幾句話,竟然將自己堵得無言以對。
張深吸口氣,眯著眼睛看漫秋兒,“好厲害的嘴!你的意思,是我惡人先告狀,是不是!?”
“沒有呀,”漫秋兒眨眨眼睛,用誠懇的語氣:“放火偷雞的事兒,我們沒本事做,也沒那膽量做!”
漫秋兒一面,一面將沾滿汙泥放著泥鰍的背簍拎過來,“嬸兒你要是實在不信我,咱們現在就回你家去看看,嬸兒要是能找到證據證明火是我放的,我二話不,給嬸兒磕頭認罪,嬸兒想怎麼處罰我都成!”
張心裡有些沒底氣,她將雞從二娃家搶過來,怎麼也沒想過能被搶回去,還差點被燻死!這事兒八九不離十就是二娃家的人做的,但要拿出真憑實據來,她上哪兒找去
張虎見張有些力不從心的樣,在身後低低:“有我在你擔心啥?你只管帶她們回去!她們吃了熊心豹膽,既然敢做,我就不信留不下馬腳!”
張聽哥哥這樣,有了點底氣,頂著胸前兩個饅頭,雄赳赳的昂著頭往家走。
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張的家裡去,漫秋兒和二娃身上的泥水滴答了一地,早有看不過去的婦人給兩個孩遞了塊幹淨帕擦拭手臉,漫秋兒讓二娃接過去,“二娃你擦擦就行了,姐一會兒回家洗洗!”
一行人走到了張的家裡,張開了門,將眾人請進去,指著牆頭的那一捆稻草,滿院喊道:“大家看到沒有?看到沒有?哥,你看到沒有!?我剛剛在炤房裡,外面這捆稻草就被喪良心的給點著了,要不是我命大,差點被燻死!”
漫秋兒好奇的走到牆頭的位置,仔細看了看,“嬸兒,你的田都租出去了,家裡咋還有糞肥?”
“有糞肥咋了?”張的面色變得有些古怪,“田地租不租出去,跟你有啥關系?別打岔,你等著!”
漫秋兒悠悠然的站在一邊,看著張在身上摸索著,找炤房的鑰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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