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那天晚上,從他嘴裡蹦出來兩句話外,這兩三天的時間,從遠再也沒有過一句話。李翠花恐他是傷到了喉嚨,在漫秋兒多次解釋之下,依然對從遠能話這件事半信半疑。
漫秋兒嘆了口氣,放下手中的吃食,從炤房出來之後,徑自做到了井口邊,與從遠坐到了一起。
這幾天從遠所表現出來的,就像他所的一樣,與漫秋兒並不相識。可是,漫秋兒卻總有直覺,覺得自己和從遠一定相識,並且交情匪淺!
她坐在從遠的身邊,耐不下安靜的氣氛,不死心的問:“就算你不告訴我你的身份,那你現在想幹啥,想出來沒?”
從遠的面容十分平靜,安靜的低著頭,對漫秋兒的問題充耳不聞。
漫秋兒倒也不氣餒,這些天習慣了從遠的異於常人的安靜與淡定。
她撓撓頭繼續:“你有啥話想,或者想做啥事兒,都可以告訴我,呃,我保證會為你保密的……你沒什麼想做的嗎?比如,回到你的家人身邊,或者去哪裡,再或者,想要什麼東西,只要不是貴重的離譜,或者很難辦到,我都可以幫你。”
從遠繼續沉默。
漫秋兒暗暗白了從遠一眼,心底罵他是個悶葫蘆,嘴上不動聲色的:“你不想你的家人?你只要出來你想回家,我可以給你保駕護航的哦。”
“漫秋兒,”從遠破天荒的喚了她的名字,打斷她的喋喋不休。
“欸,欸,咋啦?”漫秋兒受寵若驚的,連連點頭,“你你。”
從遠看了漫秋兒一眼,沉默了片刻,坦然而從容的:“我是來找媳婦的。”
找、找媳婦?
漫秋兒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啥、啥意思?”
從遠抿了抿嘴角,平靜的:“我來找媳婦。”
“所、所以呢”漫秋兒訥訥的問。
從遠疑惑的看著漫秋兒,:“你不是問我的想幹嘛?”
“你、你要找媳婦?”漫秋兒傻眼的看著從遠。
從遠沒話,緩慢而堅定的點了點頭。
漫秋兒一時不知道些什麼好,呆呆的看著從遠。
她古怪的臉色讓從遠皺了皺眉頭,看著她有些奇怪的問:“不可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