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二娃點點頭,懵懂的:“我在門外喊秀華嬸兒,沒人應我,我就去扒了下窗戶,就看到張二叔在那兒提褲……”
“咳咳!!!”漫秋兒險些被口水嗆到,緊張兮兮的向門外瞅了一眼,壓低聲音問:“你張二叔在秀華嬸兒的屋裡提褲?”
“是呀,”二娃似懂非懂的點點頭,“結果秀華嬸兒出來就給了我一巴掌,還讓我還錢!”
漫秋兒深吸一口氣,忍著怒意,思忖了一番,囑咐二娃:“這事兒先別和娘,二娃,你這一巴掌的仇,我來替你報!”
二娃嗯了一聲,擔憂的問:“能行嗎姐,那可是一百多文錢啊……”
“沒事兒,我來想辦法,”漫秋兒揉揉二娃的腦袋,“你就放心吧!”
二娃臉上的巴掌被漫秋兒用冷帕敷了一會,倒也沒那麼明顯了,二娃離開西廂房後,漫秋兒靠在床邊,看著的男人,心裡愁雲密佈。
也不知道這男人什麼時候會醒,若是總這麼躺下去,對家裡是個不的負擔。他有一口氣,就需用藥吊著命,可現在哪兒還有錢啊……
家裡唯一的勞動力躺在,一切吃穿用度都要靠李翠花一個女人來維持,生活多不容易,漫秋兒清楚的很!
漫秋兒內心複雜極了,在她來到二娃家的這些日裡,她每每想要出去幫工做活,李翠花卻總是攔住她,一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,莫要出去拋頭露面,以後不好找婆家!這幾次,要不是自己執意,恐怕李翠花還不肯讓自己出去尋活計幫工。
可平李翠花一個女人家,每天浣衣幫工,一個月只三四百文錢而已,能幹啥?這一大家人,都張嘴吃飯,現在又多了一個病患,山一樣的負擔,了李翠花並不寬厚的脊樑上!她咋忍心!?
漫秋兒的臉色有些凝重,眉頭皺的緊緊地。
她看著男平和的面色,又看了看屋外淺墨色的夜空,深吸了一口氣。
她身為這個家的一份,總要為家裡出力才是。柱和李翠花對自己這樣好,她總要盡心回報才是。漫秋兒心中有些忐忑,不安的想著:要不,今夜去找個大戶,劫點銀來花?
讓現在的她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,她還是生疏緊張的,可眼下,也沒有別的法,來錢更快了!
漫秋兒心中盤算著秀山村那幾家大戶家當多一些,能讓自己解了燃眉之急,還能教訓教訓這些目中無人,平日欺淩百姓的大戶。
漫秋兒這樣想著,就一言不發的躺在,到了後半夜。
今晚,本就窄的西廂房顯得有些擁擠,多了一個大活人躺在,漫秋兒和二娃擠在另一張,縮手縮腳,很不舒服。
二娃已經在身邊睡熟了,稚嫩的臉上滿是懵懂與無知,酣睡的正香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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