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兒看著走在前方馬路中央的顯眼的兩人和一隻老虎,絕望的捂臉。
為什麼顯眼?
星辰那一身萬年不變的蘭鈴花的衣服,暫且不提,更何況,星辰這三年“出落”的越發“高挑”。
一個已經微微張開了的少年,介於青澀與成熟之間,一個在大晴天,舉著“油紙傘”的少年……
再看看侯傾情,那一身紅色華麗的衣裙。
額頭上的劉海,不知何時,早已變長。被束進了發中,露出了多年未見的光潔的額頭。
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上,因為眉間那彼岸花的印記,平添了一絲妖媚。
要不是知道她是將軍府家的大小姐,怕是都以為是那家青樓的花魁了……
啪啪啪!
巧兒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,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。
她剛剛到底在想什麼啊!
她怎麼能覺得自家小姐是“那種人”呢?
不過也不能怪她。因為,侯傾情第一次到蓬萊島的時候,島上的人,也是這麼認為的……
不只是因為那朵彼岸花的印記了,侯傾情整個人的氣質,已經幾乎完全變了。
說回正題。
最讓巧兒無奈的,就是銀子了。
別說銀子是個老虎了,就算是遛狗,也要給狗栓個鏈子吧?
而銀子呢?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。
本來在逛街的那些人,早就被嚇得四處逃竄,只有少數膽子大的,還在遠遠的觀望了。
要是銀子什麼也不做,可能也不會到這個地步。
但是,它……
它見一個人就撲上去,張開嘴就開始舔……
是個人都被嚇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