嬤嬤規矩地行了禮，“老奴先告退，明日這個時辰再來尋姑娘。”
白皎皎也給她回禮，“嬤嬤慢走。”
目送嬤嬤走遠，白皎皎帶著陽春，又在御書房門外站了有一小會。
小李子殷勤地上前問，“姑娘累不累，要不奴才給姑娘搬個凳子？”
這是未來主子，當然要好好伺候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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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皎皎搖頭，“不必。”剛剛就一直坐著，這會站一站也不算累。
小李子一臉笑，又殷勤道：“要不姑娘進偏殿裡稍等，這外面太冷了。”
今日是大雪時節，路過的風都裹著寒意，颳得樹枝沙沙作響。
看這房門禁閉，怕是還得再等一會。
白皎皎本不覺得冷，可看見那光禿禿的樹枝搖動，也忍不住搓了搓手。
“陽春，咱們去御花園逛逛。”
皇宮很大，她來來回回都是跟著董玄卿，不在太平宮，就在御書房。
白皎皎想了又想，也就御花園還能逛逛。
陽春應聲，跟在她身後。
小李子跟了幾步，只為叮囑幾句，“姑娘別去太久，小心凍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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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皎皎‘嗯’了一聲，就當回應了。
陽春提醒道：“姑娘慢些。”
如今她也算是專門跟著白皎皎了，跟剛開始一樣，又不太一樣。
以前白皎皎還是隻貓，被陽春抱在懷裡，不會說人話，不用下地走路。
而現在的她是個人，陽春只會跟在後面，畢恭畢敬，又勤快又疏離。
正應了董玄卿的話，白皎皎的秘密不能說與旁人聽，只有他知道。
二人很快散步到御花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