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幾日便是中秋了,到時候舉行宮宴,免不了又有人要獻舞獻曲的。
小白在這時候,提起陌生姑娘名字。
董玄卿自然而然聯想到上1回,7夕宮宴之前,她無意聽到的私話。
他先問問,這回又是哪個不怕死的。
白皎皎不答反問,“那珍珍呢?”
董玄卿剛想說自己不認識,但他又好像在哪聽過這名字,“寒時。”
白皎皎蹙眉,“我不是說了嗎?”
董玄卿說:“朕有事問他。”
話音剛落,寒時便進屋了,董玄卿扭頭問他:“朕認識珍珍嗎?”
屋外的天竹豎了耳朵在聽。
“不認識。”寒時也是會說話的,“但7夕宮宴獻舞的姑娘,叫薛珍珍。”
吏部尚書薛臨送閨女薛珍珍進宮,寒時查過薛家,自然記得比較清楚。
董玄卿不認識是真的,耳熟也是真的,“原來是她,朕竟然忘了。”
薛珍珍於他,如路邊石子,如眾生芸芸,不被記得也很正常。
“……”這下輪到白皎皎蹙眉了。
原來6婉口中的珍珍,是她。
薛珍珍沒了,薛臨也被降職,董玄卿抬眼問白皎皎:“那6婉又是誰?”
他知道薛珍珍,可6婉呢。
“她與薛珍珍應該是閨中密友……”
昨夜白皎皎翻來覆去,假設了無數可能,卻在這1刻得到了答案。
怪不得她會覺得,6婉的聲音耳熟。
7夕之前,在羽衣閣裡,白皎皎聽到的,不是1個女聲,是兩個。
其中1個是7夕獻舞的薛珍珍,另1個,想來應該是6婉了。
6婉痛失閨中密友,大悲之下精神失常,日日唸叨要為其報仇。
所以6夫人才會命人將她關起來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董玄卿有些哭笑不得,“1個神志不清的人,皎皎怕什麼?”
別說6婉神志不清,就算她是清醒的人,也進不得宮,傷不了他。
白皎皎1聽便噘了嘴,“就知道你不信,所以我才不願意說。”
大家都覺得,神經病說的是胡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