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做別的事，何談傷害。
“那就好。”陸鶯抿唇，“就怕她天天喊打喊殺，不小心傷著你……”
“喊打喊殺？”白皎皎有些疑惑，剛剛陸婉確實是說了些奇怪的話。
陸鶯做噤聲手勢，“反正你只要知道，她是個瘋子，說的話不可信便是。”
本來白皎皎還想問陸婉是怎麼回事，但看她這樣，想來是不會回答了。
所以她又把問題嚥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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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婉是精神病人的話，確實會出現些亂七八糟的幻覺，這也不奇怪。
白皎皎覺得，剛剛可能是她誤打誤撞，跟駱雲飛沒什麼關係。
她抬眼，正好看見他在看自己。
白皎皎佯裝沒看見，略過了。
這場賞花宴，其實就是下午茶，也沒怎麼賞花，淨聽她們聊天了。
江漓對陸鶯很滿意，但疲於應酬其他人，悄悄示意白皎皎想提前走。
白皎皎點頭，走之前還去了趟茅房。
剛才駱雲飛老看她。
白皎皎不想搭理他，便一直專注眼前的吃吃喝喝，一不小心茶水就喝多了。
陸府的丫鬟的引路，白皎皎去了趟茅房，回來路上不知怎的，又遇到陸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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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個人，呆坐在亭子裡，手裡還拿著一個小人，滿面悲傷的樣子。
如果不是她們說陸婉腦子有問題，白皎皎覺得，根本看不出來。
丫鬟提醒她，“白姑娘，這邊。”
白皎皎應聲，收回視線，跟在丫鬟後面，路過陸婉所在的亭子。
“我要為你報仇，讓皇帝不得好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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