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皎皎打完就要收手，他卻抓著不放，還按在自己臉上，“還說不是你？”
董玄卿當皇帝這麼多年，也就小白敢甩他巴掌，還一而再再而三。
白皎皎嘆了口氣，“你就一點都不奇怪，我怎麼會變成白家么女嗎？”
她見實在瞞不住了，還是先好好談談，免得回頭他們又去堵白府的門。
董玄卿說：“周盛元都跟朕說了。”
白皎皎訝異，“他說什麼了？”
她可沒跟周盛元說什麼。
董玄卿摩挲著白皎皎的手背，“他說小白到朕身邊來，是為積德行善……”
怪不得當初，她死活鬧著不讓他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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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玄卿又說：“他說小白貓身死，是為朕擋了災，你怎麼那麼傻？”
白皎皎接不上這話，只能看著他。
董玄卿接著說：“他說小白積了德，天上神仙送了一具肉身，讓你重生……”
“……”白皎皎沒想到，周盛元比她還能瞎編，這孩子都讓人給忽悠瘸了。
果然，古代皇帝最迷信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，所以當初才會信她。
白皎皎好奇地問：“你沒有偷偷煉仙丹，求長生不老吧？”
董玄卿不解，“若是小白希望，朕……”
她立馬捂他的嘴，“別別別，千萬別吃，什麼仙丹都是假的。”
只會吃死人，不會長命百歲。
董玄卿親白皎皎的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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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皎皎收回去，“不能親。”
她現在是白家么女，不是皇帝的小白貓，不能他想幹嘛就幹嘛了。
董玄卿笑，這小模樣，就是自己的小白。
“你為什麼先見周盛元，都不來見朕？”
他說著說著，聲音就漸漸低落下去，顯得很是委屈，“朕好想你……”
“誰見他了？”白皎皎想起來就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