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算褻瀆神靈吧。
那麼,她說的天譴又在哪裡。
“……”白皎皎深知董玄卿的脾性。
他若非要帶誰走,那就沒有帶不走的人。
她鬱悶地咬了下唇,然後硬邦邦地說:“你別打我,我自己走。”
天譴他都不怕,這青蕪國真是沒救了。
董玄卿‘嗤’了一聲,“你自己如何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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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當貓時爬上爬下,膽大包天,變成人卻如此柔弱不能自理。
如果他不來,她該怎麼辦,孤身一人在這屋頂靜坐一晚上嗎。
董玄卿再次慶幸自己來得及時。
藥浴跟安神香也不是沒有用,可小白在自己身上打滾,他通通都知道。
“我能走。”白皎皎低頭看了看瓦片跟地面,有點高,還不是普通的高。
她還沒想出該怎麼下腳,就已經被董玄卿打橫抱起來了,“啊!”
白皎皎條件反射去抱他的脖子。
董玄卿立馬翹了翹嘴角,“裹好披風,要是生病了,朕可饒不了你。”
清寧宮到太平宮,說近不近,說遠也不遠,對他來說就是幾步路。
可董玄卿不想小白被不長眼的人看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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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皎皎聞言,忙夾緊雙腿,又揪緊披風的領口,把半個臉都埋了進去。
她的貓耳朵,正好掃過董玄卿的下巴。
這毛茸茸的觸感,確實是他的小白所有,如假包換,獨一無二。
董玄卿抱著白皎皎,一躍便從淑妃的屋頂,掠到另一個屋頂,再到另一個。
底下清寧宮的值夜宮女正打瞌睡,根本沒發現有什麼東西從空中飛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