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皎皎嚐來嚐去,酒都是辣喉嚨的。
除了果酒還有些酸甜滋味,她勉強能接受,“那幾個都撤了吧。”
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app,更多免費好書請下載塔讀小說app。
姑娘們只留果酒,把其他酒壺端了下去。
白皎皎兀自嘆了口氣,“我想喝可樂,配炸雞、炸串……”
但是她們這裡啥都沒有,沒有可樂,沒有炸雞炸串,只有難喝的酒。
坐在白皎皎左邊的姑娘叫金金。
她聽見了,忙湊過來問:“姑娘想吃什麼雞,我們這就派人去買。”
有錢能使鬼推磨,姑娘就是想吃龍肉,她們也得想盡辦法給她弄來。
白皎皎擺擺手,“你聽錯了。”
炸什麼雞不是問題,給她個廚房,白皎皎自己也能搞,問題是沒有可樂。
沒有可樂的炸雞是沒有靈魂的。
她突然又想起董玄卿,他每每拿著酒壺上屋頂獨飲,就不難受嗎。
本文首發站點為:塔讀小說app,歡迎下載app免費閱讀。
也許是人生的苦,比酒更讓人難以忍受。
白皎皎沒有當皇帝的經歷,自然不能對董玄卿的心情感同身受。
他生性多疑是對的,他佔有慾強是對的,他霸道暴躁都是情有可原。
可她就是一隻小貓咪,又做錯什麼了。
金金往杯裡添滿酒,白皎皎拿起來就喝,“酒是好酒,酒入愁腸愁更愁……”
花貓沒看過小白這樣,急得喵喵叫。
但是畫舫上燈火通明,琴聲樂聲,還有姑娘們的奉承,掩蓋了它的叫聲。
白皎皎忙著喝酒吃肉,也顧不上花貓。
宋公子的畫舫捱了過來,姑娘們忙站起來看怎麼回事,他就在下面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