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蝶這麼一說，白皎皎還以為這倆公子哥會收斂幾分，結果並沒有。
“客人？”扔水果那個率先出聲，“還有姑娘夜不歸宿，到這兒來聽曲的？”
他長這麼大，可真沒遇到過像她這麼特別的姑娘，自得認識認識。
“瞧公子這話說得……”這話香蝶沒法接，確實沒有姑娘單獨前來的。
她略為難地看一眼白皎皎。
白皎皎看著那人，淡淡道：“與你何干？”
她本就與這青蕪國的女子不同，無父無母，無牽無掛，想去哪就去哪。
就連當今天子都管不住白皎皎，誰又能攔得住她到這兒來聽曲？
那公子又喊：“姑娘一人坐著多無聊，要不到我們船上一起聽曲？”qqxδn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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閨中女子多無趣，風塵女子又太浪蕩。
這姑娘恰好，哪種都不是。
白皎皎翻了個白眼，他是聽不懂人話嗎。
花貓是真聽不懂他們的話，只能仰頭看她，“喵喵喵？”怎麼了？
它也不明白，為什麼有果子滾來滾去。
白皎皎摸摸貓頭，溫柔道：“沒事。”
另一個公子見狀，斂了笑意，“想必姑娘是遇到什麼難事，才會在此消愁。”
既然她不願意過來，那他便過去。
“宋某不才，願為姑娘分憂解難，姑娘可否允宋某到畫舫上一敘？”
他們那艘畫舫上也有唱曲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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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她已經停下來，也在看白皎皎，表情不像是惱火，更像是看熱鬧。
白皎皎說：“沒這個必要。”
若不是想讓香蝶幫忙，她根本不會跑到城南來，更不會坐在這兒聽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