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御書房之後,董玄卿還拿貓繩,給白皎皎套上,綁在柱子處,“待著。”
他平時可是貓不離手的,如今真是狠心。
白皎皎抱住董玄卿的手,直接往地上一躺,露出毛茸茸的肚子。
肚子是貓的要害,露出肚子代表安心且完全信任,這也是喜歡的表現。
“喵~”最柔軟的地方,它都豁出去了。
可是董玄卿無動於衷,扒開白皎皎的手,回了御案後面忙自己的事。
它躺在地上,被桌子隔絕了視線。
白皎皎又翻了過來,趴在地上鬱悶,早知道就不要他處罰何淑梨了。
何淑梨綁陽春確實不對,可如今她捱了罰,賢妃得了逞,它又得到什麼。
白皎皎成了那無辜遭殃的池魚。
[宿主也不必灰心,暴君不是因為這事。]
我知道,主要是因為瑞王,是董玄卿那不曾擁有的兄弟情。
可我就是一隻貓,還能勸他放下不成?qqxδne
白皎皎結合了幾天的所見所聞,瑞王是個人物,只不過已經死了。
死了還不消停,耽誤它完成任務。
白皎皎把脖圈給解了,然後偷偷摸摸爬到董玄卿的腿上,蜷著睡覺。
因為心情不好,他見到它這樣,一點也沒了平時的好奇跟寵溺。
白皎皎不能說人話,不能寫字,只剩下待在董玄卿身邊陪著了……
董玄卿冷落白皎皎,一冷就是五天。
他不再帶它同進同出,也不逗貓玩。
白皎皎醒來已經日上三竿,偌大的皇帝寢殿空空蕩蕩,只有它自己。
身旁沒有董玄卿,甚至沒有人。
陽春只能在殿外候著,等白皎皎醒了出來,她就伺候它吃飯喝水。
白皎皎吃飽喝足,慣例去上茅房,然後再走去御書房找董玄卿,“喵~”
他又在批奏摺了,彷彿永遠批不完。
董玄卿抬眼看白皎皎,眸子裡猶如初見般,又冷又黑,“帶它出去玩。”
陽春取了絲帶跟木球,把小白貓抱到外面去,“小白來,這兒~”
她賣力地陪貓玩,貓卻沒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