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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,明明鏡頭一來,就是公子風清月白的樣子,私下裡面就是一個懶洋洋的小肥老鼠,這個反差簡直跌掉人眼鏡,但是每一次看見吱吱穿上戲服的時候又被帥一臉,簡直非常自我唾棄了。
有時候簡直可愛地讓人想要擼一把啊,她要是用那種軟乎乎的聲音要求做點什麼的話,一般人都會在此人的魔咒之下瘋狂掉血,最後不知道不覺已經滿足了和這個家夥的要求。
秦谷義殷勤一點兒也對麼,這只小肥老鼠根本讓人不想拒絕麼~
但是偵查員兼臥底的湯圓心中警鈴大作,最近盯秦谷義盯得非常緊——
自家吱吱雖然對老闆比較堅定,但是要是萬一這個小年輕小鮮肉把吱吱拐跑了怎麼辦?畢竟雖老闆各方面吊打秦谷義,但是小鮮肉有酒窩年紀比老闆小幾歲,而且老闆還不小心和吱吱異地了,感情出現了裂痕怎麼辦???
湯圓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啊,自家缺心眼的藝人目前還算一個有點懶的家夥,要是沒有老闆管著,估計日後可能成為廢人一個了啊!
自那日先生被帶走之後,張生成日待在書院裡面,為先生著急不已,但是小童孑遺卻只笑著安慰他無礙,張生也只能嘆口氣等著了。
張生無意中問到孑遺先生的身體,孑遺只說是先生打孃胎裡帶來的病,醫不好,只能養著,山上清寒,不適合養病,先生這幾年的身子一直不大好,但是先生一直不肯離開書院,於是有些加重的跡象,不過先生總說自己年輕,還扛得住,旁人都勸不動。
張生嘆了一口氣,越發擔憂起來。
此時,在縣令爺的衙門裡面,來了一群不速之客,縣令爺看見那群人護衛腰間的標誌玉佩,嚇得腿都軟了,只見得這群人後面出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,他只問了句“先生何在?”
縣令爺這才想起昨天剛剛帶回來一個書生,難到就是他說的那位?
但是還沒有等他說話,黑衣男人就直接道,“殺了罷,直接找師爺問問便可。”
縣令爺聞言嚇得一張臉蒼白,但是還沒有來得及求饒,就被抹了脖子。
護衛很快大聽到了位置,帶著黑衣男人走進了牢房裡面。
又濕又熱。
黑衣男人皺了皺眉頭,加快了步伐,走到盡頭,才聽到一聲咳嗽聲,就看見那青衣男子坐在茅草上,不時咳嗽一聲。
黑衣男人快步開了牢門走進來,對著那青衣男子道,“某來遲了,先生隨我出去罷。”
“子敬,你來了?”青衣男子抬頭看了他一眼,微微一笑。
那叫子敬的男人伸手扶起青衣男子,“先生若是能夠早些答應子敬,自然不會受此等人的欺辱。”
青衣男子嘆了口氣,“欺辱算不上,只是不過是多了些曲折,你不來,京明日也是能出去的。”
“先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