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的,這手心上受傷滋味真不好受。”葉仁罵著抱怨。
“我以前也傷過一會,這手心上都是嫩肉,你這還是割壞了口子撕開了肉,那肯定可疼了,要我說你還是去醫院縫針的好。”魯克是真有點擔心。
光消毒那是治標不資本,想要把手治好,還是要縫針才能癒合的快,只是葉仁這個身份,去了醫院肯定要被人認出來。
“誰說縫針一定要去醫院?我自己就可以。”葉仁說著,將口袋裡的一些針線弄出來,真是醫院裡面用的。
魯克看的心驚膽顫,這裡也沒有麻藥,葉仁居然還要單手縫針,這不是瘋了?
看了魯克一眼,葉仁笑著說:“你一個男人是不是沒有縫過衣服什麼的?”
被這麼嘲笑,魯克肯定不幹:“誰說的,我縫衣服縫的可好了,你別看不起人,男人就不能縫衣服嗎?”
要的就是他這句話,葉仁笑了笑將東西遞給他,意思很明顯,由他來縫!
只要魯克會縫衣服,那就可以了,他要做的就是忍耐,不喊痛,魯克要做的就是儘快將他的傷口縫上,就這麼簡單。
“我不行!”魯克說著,整個人後退好幾米,壓根不接他手裡的東西,早知道葉仁打的這個主意,打死他也不說會縫衣服的話。
兩人僵持著,最後還是魯克敗下陣來。
畢竟葉仁的傷勢太重了,這麼弄下去只會更加嚴重。
將紗布拆開,裡面的肉都向外翻著,也不知道是咋弄的。
魯克的手顫巍巍的穿針引線,將針刺入葉仁的手心,說不疼真不是假的,這傷口有段時間了,早就因為疼痛跟流血麻木了,這種麻木甚至比醫院的麻藥還有效果,針刺入進去他有感覺,但是並不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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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葉仁平靜的樣子好像真的不疼,魯克才稍微放鬆了一點,相信他是真的不疼,索性快速的縫好了,整個人身上都是汗溼,溼透了整個後背。
縫好了傷口,葉仁也覺得好多了,這樣一來他也可以輕鬆一點了。
倒在床上,他這個樣子不能沾水,別說洗澡,連洗臉也不行,好在他習慣邋遢,不然還真不知道這晚上要怎麼睡覺。
一個晚上,隔壁兩個小丫頭還有隱約的哭聲,一開始他們有點受不了,想去看看情況,可到後來都太累了,就索性這麼睡著了,好在小丫頭們也沒有哭太久,沒多久就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,魯克的人就彙報了昨天的情況,那個印度男人找了王昕跟葉仁一晚上,一定要將他們找出來才行。
那印度人是個軍火商,來這邊是買了軍火以後花錢出去消遣的,結果錢是花了,但是沒有樂子,自然是不能接受這種情況的。
做軍火的,背景都很強大,要是被找到了,可沒有他們好果子吃。
魯克立刻吩咐手下給他們一些假線索,將人引到別的地方去,王昕他們就可以安全一點。
只是等印度人發現這是個陷阱以後,再回來找他們,那時候情況就會更危險了。
躲在房間的廁所裡,葉仁用魯克的手機聯絡莫妮卡,這是一次性號碼,只能通話十分鐘,手機也是特殊處理過的,不能讓人定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