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悶的相柳只能借酒消愁。
他喝了一口,放下酒罈,看到夸父吃了一驚,不由得後退了一步。
“夸父,你怎麼來了?我說了,雨師的死,跟我沒有關係。”
“混蛋,你到現在還在狡辯,等你死了之後,你去跟雨師解釋去吧。”
夸父憤怒的揚起桃杖,向著相柳打去。
相柳舉起酒罈阻擋。
酒罈被打的稀碎,乳白色的酒流了一地,裡面還有各種各樣的蟲子。
蟲子早就死了,散發出一陣陣酒香味兒。
感受到夸父要殺自己,相柳渾身一激靈。
“夸父,你聽我解釋,我真沒有殺雨師,昨天晚上我喝醉了,壓根就沒有離開過我的石屋。”
“哼,我看你是壓根兒沒有回去過,一直就在雨師的屋子裡。”夸父憤怒的舉起桃杖,連連抽打相柳。
相柳手腳被玄鐵鏈綁住,一時半兒也掙脫不開,只能逃命。
他撞到地牢內的牆壁,從牢房裡衝了出來,夸父緊跟在他身後。
砰!
夸父一棍子砸在相柳的肩膀上,鮮血飛濺。
相柳的肩膀頓時塌陷了一塊,骨頭都粉碎性斷裂了。
“夸父,我跟你拼了!”
相柳憤怒的震斷了手鍊,喚出自己的本命巫器,黑蛇長矛向夸父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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夸父根本就不躲避,手裡的桃杖向著相柳的腦袋砸了過來,一副要和相柳同歸於盡的樣子。
嚇得相柳連忙揚起長矛,抵擋夸父的桃杖。
“夸父,你就是瘋子,你有本事去找真兇報仇,欺負我算什麼本事!”
“相柳,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狡辯,這麼多年來,我真是對你看走了眼,你真該死!”
砰!
夸父又一桃杖將相柳打飛了出去。
相柳吐了一口鮮血,有些膽怯了,不敢停留,轉身就跑。
他迅速衝出了地牢,像外面跑去。
然而外面也很混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