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玉龍的公司在本月15日有個酒會,何芷晴正委婉地拒絕方玉龍的邀約呢,感覺手機在震動,拿起一看,嘴角不自禁彎起一個弧度,全身就被一種暖暖的情緒浸潤。就像土裡的一粒種子,得了雨水的滋潤,想睜開眼睛,擁抱春陽,擁抱全世界。而何芷晴,想擁抱方玉麟她的愛人。剛才還意猶未盡呢!
何芷晴是明白方玉麟的,被眾人簇擁著,包圍著,大明星一般,看起來風光無限,可是有誰知道,光鮮背後的那顆心有多麼孤獨!人潮人海中,不渴望眾人的注目,只渴望越過千山萬水,能夠和你的目光膠著在一起,能夠和你攜手並肩共度一生。有你在,即使整個世界都是灰色,那又如何?
是的,有你就好。何芷晴拿起手機,輸入“我也很想你,我愛你。”何芷晴輕輕點選傳送,又抬頭捉住方玉麟遊過來的目光,給了她一個微笑。若水三千,只取一瓢飲,眾多的掌聲和鮮花,沒有了你,那又有何意義?此刻,何芷晴只想好好和方玉麟戀愛一場。
收到芷晴的回信,方玉麟笑得花枝亂顫。不知情的那一群還以為是某人開的玩笑逗得方大小姐樂顛顛呢。
一陣笑語喧喧之後,那群人走了,方玉龍公司有急事,打過招呼之後也走了。終於安靜下來了。
病房裡剩下了沈慧珠和金不凡。何芷晴本來也想告辭,被方玉麟發的簡訊“別走”留下了。
金不凡堅持要留下,自從方玉麟住院以來,他還沒有找到機會和傾慕的方玉麟單獨待在一塊呢。今晚無論如何他也要找個機會傾訴一番他對玉麟的愛意。而且,金不凡發現,今天的方玉麟心情甚好,笑靨如花,妙語如珠,這更讓他愛慕了。
“媽媽,你明天還上班呢,你先回去吧。”方玉麟對母親說。
“這才來多久呢,就要攆走我了?你老爸還沒過來呢,我等你爸爸來了一塊回去。”
“爸爸那麼忙,誰知道他多久才來啊!媽媽,你還是別等了。”想想自己的爸爸方守瑜,有好幾次說好要過來的,可最後還不是因為忙沒過來。
正說著,方守瑜電話就到了,今晚真就來不了了。
“那我就先回去了,讓不凡陪你說說話。”沈慧珠轉頭對何芷晴道:“不如,芷晴和我一塊?”這些天來,沈慧珠對玉麟的這個同學已經是非常熟悉了。她打心眼喜歡這個低調內斂的孩子。
“媽媽,我還要和芷晴說說話,要不,金公子,你幫我送送媽媽?”方玉麟一臉期待地看著金不凡,那眼神、那語調竟是那般風情無限,又帶有些可憐兮兮的味道,如果是叫他去跳崖恐怕金不凡也不會忍心拒絕。而金不凡又怎能拒絕呢?
“不,一會老莫的車就來了。你們都是年輕人,有共同話題,不凡,照顧好玉麟。我先走了。”老莫是方家的司機,沈慧珠叮囑一番才走了。
沈慧珠走後,金不凡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方玉麟閒聊著,方玉麟對這個硬要留下來的大燈泡十分不滿,也不怎麼搭理他。金不凡見玉麟不理睬他,就轉頭和何芷晴聊上了。
“金先生在法國留過學?”何芷晴問。
“是啊,巴黎是個浪漫的地方。”金不凡由巴黎的協和廣場談到盧浮宮再到時尚的波爾多,話匣子一開啟,一時半會還收不住。
“那金先生,你看看這頁,能夠幫我翻譯一下麼?不好意思,我不懂法語呢。”何芷晴看了方玉麟一眼,調皮地眨眨眼。
“非常願意為女士效勞,這個……”金不凡嘰裡呱啦一陣鳥語,賣弄一番,指著先前玉麟叫芷晴看的那幅配圖說:“這個翻譯成米文就是,靜靜守候,聽花開的聲音。”
早在何芷晴拿起那本書的時候,方玉麟就知道完了。這下無所遁形了,秘密被發現了。剛才自己這麼做,晴晴會不會生氣呢?不過剛才何芷晴不是發簡訊給自己告訴自己說她愛我麼。方玉麟緊張地盯著芷晴,確定何芷晴並沒有生氣。
也就是說,何芷晴發的簡訊不是開玩笑,不是惡作劇,而是真真正正的愛她咯!不過,以前她們也開玩笑似的發過類似的簡訊,也經常愛呀喜歡地亂說一氣,這愛是愛情麼?很像是,方玉麟巴不得金不凡離開。
“唉,金公子,我很困了呢……”方玉麟故意長長地打了個呵欠,裝作很疲倦的樣子。
“那我在旁邊不說話,靜靜地看著你。等你睡著了我再離開,反正何小姐也在這。”金不凡很不識趣。
方玉麟氣得狠狠剜了他一眼,也不顧及什麼形象了:“有男士在,我怎麼睡得著嘛,何況我們又不熟。”
“多聊聊不就熟悉了麼,你得給我個機會才行。”金不凡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。
“不好意思,今天機會之門已經關閉,你請便。”方玉麟冷冷地說。
話都到這個份上了,金不凡還能留下來麼,於是金不凡站起來,搓搓手:“那我明天再來。明天我一定帶來一把金鑰匙。我就不信打不開這道門呢!”金不凡半開玩笑地說,以此來緩解二人之間尷尬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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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帶金磚來也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