輾轉反側了一夜,魏謹言終是選擇了逃避。她無法面對昔日的戀人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站在她的面前,她唯有帶著傷口逃離。
魏謹言給關正南打了個電話,很快,關正南就派車來接她了。魏謹言禮貌地給邵鑫陪留了張紙條,悄悄帶上門走了。
“邵總,魏小姐對你應該還有情吧?她這次回來是為了你吧?”不知怎麼,說這話的時候,古思源竟有一絲髮酸。莫非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吃醋?她這是愛上了?
這怎麼行呢?古思源慌亂了,她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女人?還為她而吃醋?
“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,誰沒有過去呢!你不必杞人憂天,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。”邵鑫陪說,要是在往常,這種事情她是不會解釋的,對古思源是個例外。古思源還想說什麼,看邵鑫陪不太高興的神情,也就不再多問。何況,她以什麼身份問邵鑫陪呢?邵鑫陪又沒有對她表示過什麼,昨夜應該是個意外吧?要怪就怪昨夜的月色吧,那月色引人衝動。
像昨夜的那種情況,在邵鑫陪的人生當中,應該還有很多吧?林姝不也是邵鑫陪的床伴嗎?古思源偷偷觀察面前這個和她滾床單的人,只見邵鑫陪氣定神閒,精神充沛,一點都沒有什麼不好意思,也許人家只當昨晚是一場便飯呢!那人都不在乎呢!自己還糾結個什麼勁!就當昨夜是一場419吧,有什麼大不了的,增長了一次見識,又不會懷孕。
想到這些,古思源忽然覺得吃到嘴裡的食物都沒了味道。而邵鑫陪,自從和古思源談到魏謹言之後,明顯話少了,加上她本身電話又多,吃個飯也不清淨,一直有公司的事務煩擾她。
發生了昨夜的意外,古思源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和邵鑫陪呆在一塊了,所幸,古思源接到安總監打來的電話,通知她馬上到辦公室,說是展會的事情需要加班。
邵鑫陪見如此,也不便於留住古思源,只派了一輛車送古思源下山。
古思源匆匆趕到辦公室,發現安總監不在,丁冬末在。見到古思源,丁冬末做了個鬼臉,“噓”了一聲:“魏助理在辦公室等了你很久了。她似乎不高興,你小心點。”
古思源敲門的時候,魏謹言正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出神。
“請進”,魏謹言緩緩轉過身子,用一種複雜的神色盯著古思源。性愛滋潤後的女人果然不一樣啊,古思源臉蛋紅撲撲的,還殘留著昨夜歡愛後的痕跡。古思源脖子下有幾處吻痕,儘管被髮絲遮掩著,魏謹言還是發現了。
被魏謹言考量古董似的從頭掃到尾,古思源很是不自在。
“魏小姐,你找我有事?”古思源問。
“展會場地的事情我聽安總監說已經解決了?”魏謹言不動聲色地問,叫古思源來她只想確認一個事實。
“是的,政府答應改時間,這樣就不和我們衝突了。”
“嗯,你做得不錯。”要知道,為了這個事,魏謹言和商務廳交涉過幾次結果都失敗了,對方只是說可以考慮,但就是不答應改時間。
“邵總出面解決的?”魏謹言問,心裡不禁一痛。
“是的。”古思源如實說。
“所以為了感謝她,你以身相許?或者是她以此作為籌碼強迫你?”魏謹言迫近古思源。
“啊!”古思源吃了一驚,顯然昨夜隔牆有耳。這個邵鑫陪的前女友,似乎什麼都知道。昨夜,太羞人了,古思源臉紅了。
“說啊!她要挾你?”魏謹言的聲音抬高了幾度,以魏謹言對邵鑫陪的瞭解,邵鑫陪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幫助一個人。
“你那麼瞭解邵總,你認為她會強迫嗎?”古思源有些生氣。
“那麼是你投懷送抱?”魏謹言打破砂鍋問到底,大有古思源不說她就不罷休之勢。魏謹言盯著古思源,那眼神似乎有一種鄙視。
“這是我的私事,我可以保持沉默吧。魏小姐,你叫我來就問這個,而不是談加班的事?如果沒有別的事,我先去加班了。”古思源被魏謹言眼裡流露出的鄙夷傷到了,說話也不再客氣。
“好,你有權沉默。這個設計圖紙你拿去修改一下,週一我要具體的樣本。”魏謹言拿起手裡的檔案,遞給古思源。
哼,這不是明擺著濫用權力麼!以權謀私!古思源腹誹著,這個週末她別想休息了。果然,上司是不能夠得罪的,上司想要的女人更是不能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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