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,等他們掉頭回去的時候,何芷晴已經坐上計程車走了。
吳光勝鬆了一口氣,隱隱也有些失望。
拿起手機,他打了一個電話。告訴老婆有應酬,不回家了。
“去松園。”他對司機說。
松園是他在郊區的一個別墅。除了幾個親信,沒有幾人知道,連他的老婆都不知道松園的存在。
到了松園,他對司機一揮手,司機很自覺地把車開走了。明早八點司機會準時來接他上班。
“回來了?張小姐也在。”明嫂看見張潔,就知道今晚吳先生要回來。
張潔先吳光勝來到松園,為了避人耳目,他們從來都是各自來。
把西裝脫下交給保姆明嫂,他邁步上樓。
推開臥室,就聽見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。
“這sao女人。”他嘴角含笑,扭開衛生間的門就走了進去。
“哎呀,人家還沒有洗完呢!你先別進來!”水霧迷離中,就見張潔裸露出一雙臂膀,正躺在浴缸裡抹沐浴露。
也許是今晚多喝了點酒,今晚的她雙眼迷離,臉蛋紅撲撲的,捲髮溼漉漉的貼在前額,水霧蒸騰中,說不出的妖媚。
“今晚的踐行滿意嗎?寶貝。”他彎下身子,用兩個手指玩味著她的耳垂,在她耳邊低聲耳語。
“某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張潔若有所指。
“什麼意思?”吳光勝裝不明白。
“潘愛民不是說有兩重意思嘛!恐怕不光是為了給我踐行吧?”在酒席上,儘管吳光勝好像故意要保持著距離,躲避著看向何芷晴,與何芷晴對話也不多。
但實際上,他越躲避,越裝就越流露出他內心的真實想法。越是裝正人君子,越表示他心裡有鬼,這個男人她太熟悉了,同床共枕那麼幾年,她還不瞭解他的習慣嗎?
像何芷晴那樣的美女,酒席上起碼有三個男人對她有那種歪心思。
想當初,她剛剛調到商務廳擔任副處長的時候,還是個黃花閨女,還不是一樣上了吳光勝的當?
時不時的藉口什麼公事要一起聚會,吃飯,對她格外照顧。然後有一天,她喝醉了,醒來就不知道怎麼躺在了他的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