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女人的話災腦海徘徊,她們說閣主得了病,需要治療得,而我,正好治好了他。
“就算我是藥,需要治到床上去嗎?”
閣主的眸子凝起,驀然捏住我的脖子,將我抵在牆上:“這正是我要問你的,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咒語,為什麼,以前的所有方法都不管用,只有吸你的血,和你上 床才能緩解!”
我笑,雖然一笑脖子很痛,更難呼吸,但我還是用力的笑:“尊敬的閣主大人,我可是,在你的監督之下將契約斷的幹幹淨淨,您可以作證,不是?”
閣主的眸色瞬間閃過難堪,然後將我重重的摔在床上:“白桑,從今天開始,你只是我的藥,你只要做好藥的角色就好!”話音剛落,閣主便欺身上來,強硬的就進了我的身體。
“啊!”我驀然慘叫,這樣的疼痛當真一點不比殘酷的刑罰殘忍,不,比那些刑罰更甚。
但閣主根本不給我絲毫的緩和時間,拖著我就直接動了起來,疼痛,如刀割般的疼痛劇烈的在我的身體力來回的抽 插,但我再也不允許自己喊出聲,我死死的咬住嘴唇,任由閣主粗魯的動作。
我在疼痛之中一上一下,就那麼死死的盯著閣主,他漆黑的面具下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,但他的眼眸隨著粗魯的動作卻變得越來越猩紅,好像有血會從裡面流出來一般,而他身上的巖漿紋路湧動的越來越快,就好像要將他整個人都覆蓋住似的。
“尊敬的閣主,舒服嗎?”我忍著疼痛,挑釁的問到。
閣主抓著我的勁道卻驀然更加用力,熾熱的好像要燙進我的身體裡,只是他的聲音冰冷:“這種無聊的運動何來舒服可言!”
我冷笑:“也是,尊敬的閣主,您可是第三種無欲無求的存在呢,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情愛,性 愛在你看來當然是俗不可耐,無聊至極!”
閣主不置可否的冷哼。
我笑:“只是尊敬的閣主,您可千萬不要愛上我的身體才好!”
閣主身下的動作猛然用力,痛的我眼淚都要下來了,但我死死的忍住,而他一把捏起我的下巴:“白桑,你的話變多了!”他的眸子冰冷威脅的眯起:“作為藥,不要講話!”
我笑,卻再也不說話,在光明的屋子裡,我就這樣被屈辱的對待。
我不知道這樣的酷刑到底要進行多久,只是,這一次,我不允許自己沒有尊嚴的暈倒,於是,我就死死的撐到結束為止。
完事後,閣主將我猶如垃圾一般扔在床上:“在我回來之前消失!”說完,便去沐浴了。
我笑著看著他離開,笑著從床上撐起來,一動,白色的液體從裡面流出來,刺的我的眼睛生疼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,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屋子,只是我在水池裡,用力的再用力的搓洗自己,即便搓的面板都血紅了,敏感了,破了,流血了,我依舊狠狠的搓著,但搓著搓著,眼眶卻痠痛痠痛,有什麼東西要流下來,我死死的忍住。
白桑,你不能哭!
一滴眼淚也不許流!
我仰起頭,讓眼淚硬生生倒流,只是胸口卻是說不出的難受,我用力的捂住,微笑。
其實,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,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跟鬼先生重逢,我會這樣的難受,那種感覺就是我好不容易將尊嚴撿起來了一點,卻在轉眼間,又全部被他踩在地上,我寧願是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,卻也不希望是他。
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。
但既然現實的生活如此,那麼,再不堪我也會繼續走下去,以前,我在不斷的補償自己對鬼先生的愧疚,那麼現在,既然他是閣主,我就好好的做好一味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