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吳筠準備發火時,他的肩上突然搭上來一隻手,輕輕一帶他就朝著來人靠了過去。
“不好意思,他是我的人。”來人對淡妝男人說。
“ok!ok!”淡妝男人拿著酒笑著離開了。
男人離開後吳筠抖抖肩膀將肩上的手抖了下去,然後抬腳往裡面走去,同時嘴邊還說到:“你家先生什麼意思?”
“先生說祁小姐要做的的事他阻攔不了,你也阻攔不了,所以這段時間請你保持不問不說不添麻煩。”
“好!”吳筠沒好氣的應了一聲,他找了一個位置坐下,不添麻煩他就看著總行了吧!
另一邊祁連瑾終於來到了包廂見到了跟她打電話的人,不過看樣子他可不像大佬。
“祁小姐,你好,冒昧將您請到這裡,還請不要介意,我叫張才,別人都叫我才哥,祁小姐可以叫我阿才。”
看著面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,祁連瑾直接無視他伸過來的手,然後往包廂另一邊的沙發上一坐,“你的老闆是看不上我還是覺得我不夠份,竟然派一個小跟班來見我。”
被他稱作小跟班的劉才沒有生氣,他笑盈盈的解釋說:“老闆不是看低祁小姐的意思,而是想看看祁小姐您的誠意。”
“誠意?”
見她不懂劉才朝空氣中拍了兩下手,包廂的門從外面開啟,剛才的服務員端著一疊東西走了進來。
看著眼前被蓋住的東西,祁連瑾將視線轉到劉才的身上,靜等他的下文。
劉才朝服務員遞了一個眼神,服務員便彎腰揭開了託盤上的蓋著的一塊紅布,下面的東西也就展現在了祁連瑾的面前。
白色粉末,針筒,白紙,藥丸,這些東西是什麼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。
祁連瑾伸出手捏了一點白色粉末在指尖玩了一下,然後笑著看向劉才,“你們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我用了這些東西才肯跟我談合作吧?”
“祁小姐,我們並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您是我們的客人,給客人準備一點見面禮是我們的待客之道。”
“待客之道?可是我不喜歡你們的見面禮怎麼辦?”
祁連瑾說完不等劉才開口就直接站了起來,然後作勢就要往外走,定力很好的劉才終於表現出了一絲急切,“祁小姐,您這是什麼意思?”
這是什麼意思?祁連瑾輕笑道:“回去告訴你的老闆,我祁連瑾跟他合作是想賺點錢,但不是把命搭裡面,這玩意兒碰了我們的合作怕就不那麼幹脆了。”
說完祁連瑾直接朝門口走去,門口的服務員伸手攔住了她。
“怎麼,生意談不成,這走都不讓走了啊!”說這話的時候祁連瑾盯著眼前攔著她的手沒有回頭。
“祁小姐都說了這是談生意,這生意都還沒談完祁小姐幹嘛急著走呢!”成熟穩重的聲音在包廂裡出現。
祁連瑾勾起嘴角回頭,她笑著看向來人“不知道老闆你這生意要怎麼談?”
五十幾歲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唐裝,他的身後站著兩位帶著墨鏡的保鏢,在跟祁連瑾說話的時候,他抬手讓人將託盤裡的東西端了下去,然後抬手跟身邊的人說:“阿才,去給祁小姐開一瓶我珍藏的紅酒。”
“是!”張才點頭帶著剛才的服務員一起出了包廂。
包廂裡安靜下來,然而中年男人卻沒有急著談生意,而是跟祁連瑾嘮起了家常,“祁小姐可比電視上看起來年輕多了,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唐叔。”
“堂叔?”
唐年笑著解釋“鄙姓唐。”